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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亂看著我,我也呆呆的看著她。
「你明白我的意思麼?」阿亂看著我,目光有些閃爍。
我遲疑的道:「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是說,無論你如何改變,最終結果依然是一樣的,是麼?」
阿亂無言的點頭。
良久,她繼續道:「後來,我常常會做這樣的奇怪的夢,每次夢裡見到的東西或者事情,都會在後續的時間裡真的生一遍,而且,即使我有意識的
去避免或者繞過,可是事情依然會按照夢見的結果一一重現」
我突然心裡一寒,一個幾乎可以算是荒謬的念頭湧上了心頭,我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你夢見你跟老牛的未來了嗎?!」
「是的「我夢見了阿亂眼神悽苦的看著我道:「我夢見我們」結婚了!」
阿亂的夢境越來越亂了。
她常常會不斷夢見一些雜亂無章的生活片段,而這些片段無一例外的都在後續的具子裡一一上演。
起先,阿亂還會努力嘗試去改變什麼。可是遺憾的是,就如同救援那隻原本註定了要被野貓撲殺的蝴蝶一樣,趕跑了野貓,蝴蝶依然成為了蜘蛛的美餐。
這些混亂的夢境也不是每天晚上都夢到,有時候連續幾天都會夢見這些亂七八糟的未來事情,有時候連續一兩個月都沒有任何夢的預兆。阿亂隱隱覺
得自己似乎擁有了所謂的預知夢的能力,但是這種能力並不能給她帶來什麼太多的實際利益她從來沒有夢見過下期的福利彩票號碼,就連下周要學科考試的試題她都沒有夢見過。
一來二去,阿亂也就慢慢適應這種奇怪預知夢了。她並沒有跟任何人說到這咋。奇怪的能力,畢竟這種怪異的事情,阿亂自己想想都有些害怕,更別說跟其他人分享了。
時間慢慢過去,很快,阿亂大學畢業了。
隨著年紀的增長,家裡人也開始催促她的終身大事起來。
平心而論,阿亂的媽媽還是不太贊成阿亂跟老牛在一起的,在媽媽的眼裡,自己女兒總歸要嫁到一個條件比較好一點的人家裡,婚後不要過那種成天為柴米油鹽醬醋愁的生活。
而老牛的家庭條件,完全就是個標準的反面案倒。
可是,這並不是問題。
當阿亂媽媽語重心長的跟阿亂教導了一遍又一遍所謂女人如果沒嫁好一輩子就完了諸如此類的疲勞轟炸,阿亂依舊笑容滿面對媽媽說:
我,喜歡他。
這輩子,就是他了。
最後的結果,頑固的媽媽終於還是不敵執拗的女兒,阿亂媽媽只能嘆了口氣,開始張羅起阿亂的嫁妝來了。
由於上海的婚宴酒席需要排隊訂購,所以阿亂和老牛的婚期安排在第二年,老牛家的條件雖然不是太好,但是酒席錢原本就是人情份子錢可以抵扣的,所以兩家很快就談定了婚禮日期,一切一切,都按照阿亂和老牛預想的計戈中順利進行著。
明年六月,我就要成為他的新娘了,」
阿亂想到這裡,就會不自覺的蕩漾起陣陣微笑。
可是,這才剛剛浮現在她臉上的幸福笑顏,瞬間就凝結成冰破碎得不成樣子。
這天晚上,阿亂又做夢了。
夢境是阿亂站在自己家的窗台前,身穿粉紅的新娘旗袍,正翹以盼著某個人。接著,夢境突然轉換,阿亂孤單的站在馬路上,看著一輛粘貼著「永結同心百年好合」的婚車,老牛正樂悠悠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向著阿亂駛來。
接著,一輛瘋一般的大卡車從丁字路口的岔道迅衝出,狠狠的撞在了那輛婚車上!
漫天的鐵屑,漫天破碎的花瓣。
阿亂最後一個印象,就是自己那痛徹心扉的大哭。
接著她就醒來了,看著漆黑的臥室牆壁,任憑淚水在臉上縱橫。
第二天,當老牛照常打電話來給阿亂的時候,阿亂咬牙沒有接他的電話。
隨後一頭霧水的老牛直接趕赴阿亂家,依然吃了個閉門羹。老牛徒勞的在門口叫門,早已被阿亂叮囑的阿亂媽媽非常忠實的執行了女兒下達的逐客令。
老牛在樓下彷徨的徘徊,一直到深夜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