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年手中,被他拽著衣領清艷佳公子神容痛苦,頭髮微微汗濕,薄唇微啟,似乎在呻吟。
九淵:「!」
九淵:「!」
九淵:「!」
「阿九?」「小怪物?」一個是純粹沒有多想,一個是身在局中完全不知道為何會被多想,兩個人的話音剛落,還不等一個丟掉手中的人過去抱人,一個捏著嗓子跟九淵吐槽伸冤,那抹站在門口的紅影兩手夾著小臉,指尖當著雙眼。
「繼續,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看到!我保證!我什麼也沒看到!你們繼續!」
砰!
被粗魯踹開的門被再次關上。
什麼叫繼續,什麼叫她什麼也沒看到?
壓根就不給幾乎被拆筋拆骨的濮陽少主好好想清楚的時間,司重霄抓著他的衣領隨手將他往一旁一丟,便緊追著九淵而去。
從房間裡出來的聖者哀歌大人腳步有些飄忽,她家重呆和濮陽渣,她家重呆和濮陽渣,她家重呆和濮陽渣……
她才出去幾天,這兩個人就……
不過……啊哈哈哈哈,她家呆萌是攻!是攻!啊哈哈哈哈!
但不知為何,腦海中掠過大魔頭和濮陽扶空方才親密的姿態,九淵的心裡收縮出幾分異樣和不適。
可惜她沒有多想,直接把這星星點點的小不爽當成了兵器對契約者的占有欲,就像契約者不喜歡別人用他的兵器一樣,兵器也同樣不喜歡契約者靠近其他人,這種不良反應很多兵器都會有。
這兩人是不是進展得太快了?簡直就跟一直平走的股票噌地一下漲停一樣,她都還沒來得及物色到幾把神器給濮陽渣渣當聘禮呢!
跟神遊似的九淵腳步輕飄飄地,好不容易從房門口挪到了走道末,轉角下樓,一抹冷冽的氣息卻猛然間從身後襲來。
下一秒,一隻有力的臂膀將她一攬,九淵整個人就被深深地壓在身後之人的懷中。
「阿九,阿九。」將那抹柔軟緊緊地扣在懷中,司重霄低頭埋在對方嬌柔的脖頸之中,一遍又一遍呼喚著那個熟悉得深深刻在骨頭中的名字,溫熱的氣息不斷地噴灑在九淵的脖子間。
「重呆。」到底還是兵器的本性天生,被自己的契約者抱住,九淵心中那點被她忽略掉的小鬱悶立刻就飄到了九天之外,連聘禮都不記得了,轉過身來抱著自家的呆萌直蹭。
「果然是jq滿樓啊……」樓下,團長大人看著相擁而一黑一紅,搖頭感嘆。
修煉者的聽力本來就過於常人,團長大人的聲音也一點都不小,向來孤僻的司重霄從九淵的脖頸間微微抬眸,他看著樓下或是明目張胆地八卦,或是被萌得不知何年,或是偷偷地八卦的三個傢伙,他深深地蹙起了如墨畫般的長眉。
直起身站起來,司重霄很乾脆地抱著自家的阿九往房間的方向走去,只給樓下的三個人留下風華入骨的背影。
霽月之姿,丹青難描。
然而推開房門的大魔頭又對上了另一雙雅逸卻八卦滿盈的眼……
感受到剛進來的人身上幾萬年凍結出來的寒氣,在看八卦還是好好活著兩個選項之久游離了片刻,濮陽扶空嘆了口氣,一身清空騷雅步步輕柔舒緩地和司重霄擦肩而過,還頗有君子風度地給兩人關上了房門。
夫妻搭配,打人不累。
若是要吐槽和八卦,何必急於一時?
「哎?渣渣?」突然理智過來的九淵剛想把獨處的時間讓給濮陽渣渣和大魔頭,但話還沒出口,門就砰地一聲關上了。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只覺得身體一陣失重,等九淵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趴著了。
是的,趴著了。
人家調情都是男上女下女仰躺在床上,到了聖者哀歌大人和大魔頭這一對上,位置剛好相反,但是……
純色的床單上,挽起的簾帳浮動,年約雙十二的青年身上,一隻蘿莉不明所以地倒趴在他身上。
但是……其實很和諧嘛!
倒趴著像樹袋熊,正面躺在人家身上剛好露出白肚皮,正適合撓撓。
現在一點也沒有想睡覺的念頭,九淵撐著床鋪就想爬起來,但環在她後腰上的臂膀一扣,又趴回去的某人正好對上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