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萋萋突然失控,把慕北城嚇了一跳,他趕緊從背後抱住了鳳萋萋,把她圈在懷裡,小聲安撫道:「卿卿,卿卿,你別激動,出什麼事了,我們慢慢說……」
鳳萋萋卻是雙目赤紅,一邊掙扎著,一邊衝著慕北城哭喊:「是你說的,是你說的讓我有什麼事就去找姜樊,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他是怎麼對我的,他怎麼能這麼對我……他哪怕是跟我說一聲,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鳳萋萋雙手捂住了臉,泣不成聲,整個人幾乎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慕北城皺緊了眉頭,他很清楚鳳萋萋的個性,如果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哪怕是事關生死,都不一定能讓她如此的失控。
可是到底怎麼回事?
他看向了惠姑姑。
惠姑姑是知道怎麼回事的,眼下也有些緩不過勁兒來,正在她踟躕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解釋這個事情的時候,有人敲了敲門。
惠姑姑忙過去開了門,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姜樊。
惠姑姑跟看到救星了一般,急聲道:「侯爺,您可來了,您這……當然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樊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失控的鳳萋萋和皺著眉頭的慕北城,他把門關上,衝著那兩人深深的彎腰行了一禮:「大哥,嫂嫂,此事是我做的不對,我給你們道歉。」
鳳萋萋猛地抬起頭來,她伸手指著姜樊,淚眼婆娑,手指卻是顫抖的不像樣:「你,你……」
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她並沒有什麼資格埋怨姜樊的,甚至,若是當初沒有姜樊,恐怕情況只會更糟糕。
只有慕北城仍舊是一頭霧水:「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樊看了看他們,出聲解釋:「沒錯,沉木不是我兒子,他是你們的親生骨肉。」
「你說什麼?」慕北城震驚的身子都僵住了,大腦也是一片空白,仿佛根本沒辦法消化這個消息。
「可是侯爺,那當年,究竟,究竟是怎麼回事……」惠姑姑也懵了,她當初明明是看過那個孩子的,確實已經沒了氣息的。
「你們先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慕北城整個人都有些轉不過彎來,孩子,他跟萋兒有個孩子?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有個孩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他從來都不知道?
惠姑姑看了看他們,覺得還是由她來說比較好,畢竟當年,她是一直陪伴在公主身邊的:「就是您最後一次來京城,當時先帝的身體已經不大好了。您離開之後,公主就發現有了身孕,我們原先著,等當今皇上登基,公主就能去南陽王府跟您團聚了,那孩子雖然來的不是時候,但是公主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打掉。您是知道的,當初公主為了您能回南地,一直在服用避子丸,生怕若真的有了孩子,最後也只能留在京中為質子,反而牽連了您,所以一直沒有敢要孩子。可當時那個時機,實在是太難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