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蘭把氣得差點吐血的張斌拉到一邊,嬌媚地說:「好啦,別生氣了,你還不知道嗎,我妹妹說話素來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
她的聲音如同一道清泉,瞬間就將張斌心中的鬱悶化解掉,他沒有再理會柳若梅,而是招呼客人去了。
柳若蘭卻是和小芳一起,參觀別墅去了。
至於柳若梅,自然還是在田冰冰的耳邊嘀嘀咕咕,說著張斌的壞話。
她的目的自然就是要阻止張斌和田冰冰和好如初。
「梅姐,小斌除了風流了一點,哪裡有你說的這麼不堪?」
田冰冰卻是不樂意了,開始為張斌辯駁。
「風流還不致命嗎?一個男人三心二意,腳踏幾隻船,那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啊。」柳若梅說。
「既然如此,你怎麼還做了他的女朋友?」
田冰冰驚訝地說。
柳若梅頓時張口結舌,心中鬱悶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昔日,她就是在田冰冰的龍吟武館當眾說是張斌的女朋友。
這個黑鍋到現在她還在背。
那一天晚上是她最倒霉的一晚,都是張斌那個混蛋害的,那傢伙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咦……怎麼來了那麼多警車?」
田冰冰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驚訝之色。
「警車?」
柳若梅也瞪大眼睛看了過去。
果然,馬路上來駛來了一隊警車,發出刺耳的警笛聲。
而且,後面還跟著另外一些車,似乎是國土局的公務車和拆遷隊的一些車。
筆直地往三岔河村駛來。
氣勢很是浩大。
三岔河村就是一個小村子,哪裡見過如此大的陣仗?所有的村民都一臉驚訝和好奇,瞪大眼睛看著。
眾多賓客也是同樣,他們都把目光投射了過去。
張斌的臉色卻是微變,心中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似乎這些人就是沖他來的。
難道,刁家出手了?
很快,那一隊車就來到了三岔河村,呼啦啦地跳下了幾十個警察和近百個強拆隊的大漢。
「劉隊長,你們這是幹什麼?」
柳若梅衝到一個帶隊的警察面前,怒氣沖沖地問。
「今天我們就是配合別的部門行動,我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麼?」劉隊長說。
他當然是認識柳若梅的,柳若梅那可是特警,而他卻是普通的警察,而且是三岔河鎮派出所的警察。
「這個別墅是誰家建的?」
國土局的刁主任指著張斌的別墅,氣勢洶洶地說。
「是我家的,怎麼啦?」
張斌走了過去,冷冷地說。
「有宅基地批文嗎?」
刁主任語氣如冰地問。
張斌的心中咯噔一下,壞事了,批文他是讓柳潛去弄的,但是,到今天也沒有弄下來。
顯然是刁家在暗中搗鬼,卡住了,到今天才發作。
「這個,刁主任,早在建別墅和工廠前,我就申請了批文,估計馬上就下來了,你看是不是通融一下?」柳潛走了過去,點頭哈腰地說。
他可是副縣長,但竟然要在這個什麼刁主任面前低頭,可見刁家的權勢到了什麼地步。
「沒有批文,就建房子,這是不允許的,必須馬上拆掉。」刁主任冷冷地說,「山上那個別墅也一樣,那邊的廠房也一樣,通通拆掉。」
「兄弟們,幹活了。」
強拆隊的那個隊長就殺氣騰騰地大喊。
眾多隊員就拿著工具,沖向別墅,要把別墅拆掉。
所有人氣得差點吐血,尤其是張斌,胸中湧起了滔天的怒火,怒吼一聲,「哪個敢動我的房子,就是這個下場。」
說完,他飛起一腳,踢在一棵大腿粗細的樹上。
咔嚓一聲。
大樹斷裂,倒塌下來。
所有人震撼了,尤其是那些強拆隊的人,一個個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他們拆過無數違法建築,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強大的房主。
不過,嚇不住刁主任,他獰笑著說:「刁民,你敢和國家對抗?當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