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剮!」
易秋玲嚇得Щщш..lā
更可怕的是,朝香院月的眼神表面他並不是開玩笑。
鷹司恭子則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知道你中了什麼蠱,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幫你解蠱。」
「我……我……」
易秋玲嚇得連連後退。
葉伊給她遞來一杯熱茶:「喝杯茶,冷靜一下,事情還沒有糟到最壞的情況。」
「沒用的!我已經很糟糕了!」
易秋玲的眼淚掉進熱茶裡面。
她猛然想起一件事,轉身對葉伊說:「你怎麼知道我中了蠱毒!你是不是也……你是不是有辦法救我!是不是!」
「我小時候學過一點中醫,能看出你中了蠱毒,但這不代表我就有辦法救你。」
葉伊拒絕做好人。
易秋玲的眼神瞬間絕望。
她抓著葉伊的手,苦苦哀求:「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我可以給你們道歉!真心誠意的道歉!求你們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我的人生才剛開始!」
「可是你連基本的情報都不肯給我們,怎麼讓我幫你?」
朝香院月開始把玩手術刀。
他的表情又冷又血腥。
易秋玲求助地看向葉伊,葉伊直接轉過頭。
她不把蠱毒的由來交代清楚,他們就只打算用活剖這種方式幫她!
想到這裡,易秋玲咬咬牙,說:「給我下蠱的是個老太婆,她自稱是蠱毒婆婆,長得很詭異,頭髮里還爬著蜈蚣!」
「第一次給我下蠱的時候,她的手劃了我的脖子,然後我就看到一條黑線進了我的身體!」
「黑色的蠱蟲……有點意思!」
朝香院月的目光落在易秋玲的脖子處,急切得恨不得現場把她的皮劃開。
「第二次中蠱,因為我向她求饒,我求她不要殺我,然後她就彈出一蓬粉紅色的霧,我吸入了霧塵,身體裡就有了第二種蠱……」
回想中蠱時刻,易秋玲再次渾身冷顫。
「原來第二道蠱是你自己求來的,那真是怪不得任何人!」
朝香院月慢吞吞的說著,嘲諷之意溢於言表。
易秋玲非常委屈。
「我只是想活下去,」她說,「我真的沒有故意要——」
「被她第二次下蠱的時候,你是不是還順便答應了她的什麼條件?」鷹司恭子突然發問。
易秋玲:「我沒有……」
「那為什麼我聽說棲霞集團突然出錢請環衛公司幫忙疏通清理暗明湖?」
「這個……」
「暗明湖裡有什麼值得蠱毒婆婆惦記的東西嗎!」
恭子的問題咄咄逼人,殺得易秋玲手忙腳亂!
她吞吞吐吐地說:「我……我哪知道她想要什麼!她用蠱毒威脅我,我只能照辦!我才沒有……沒有……」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朝香院月打斷了易秋玲的辯解,手術刀在離她的脖子不足一厘米的地方橫著。
呼吸時,她能感受到刀鋒的寒意。
「手術刀可比菜刀鋒利多了,不然無法利索地切開結締組織。」
魔鬼的聲音在耳旁流動,易秋玲的冷汗一層接著一層冒出。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真的……真的……」
她機械地重複著自己也不信的謊言,渴望說服三人。
「那我們只能給你打麻藥,然後用刀子切開你的皮和肉,活生生地取出蠱蟲了。」
朝香院月做出無奈的姿態。
鷹司恭子從架子上拿下麻醉儀器,安慰說:「放心,我們給你用的是最新款的吸入式麻醉,三秒就可以入睡,全程沒有任何痛苦。」
「……不……我不要……不要……」
易秋玲感覺自己就像一條待宰殺的魚,這兩人是劊子手。
她跑到葉伊身後,抓著葉伊的肩膀:「幫幫我……」
「我們正在幫你……」..
葉伊和氣地說著,轉身,將她按在椅子上。
「過來搭把手!」
恭子於是和葉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