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們問過月的母親,她說這是被神之血承認的象徵,是月的榮幸。」
提到朝香院月的母親的時候,鷹司恭子露出明顯的嫌惡。
葉伊看向朝香院月:「她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翻看了我能查看的所有秘密檔案,也尋訪了所有可以詢問的老人,他們都說,這是榮幸說明降神成功,大巫女真的生下了神之子他們稱我為神稚兒,因為我是神的血脈!」
「但是如果你真是神之子,怎麼可能」
葉伊才不相信世上有這麼邪惡的神。
這種做法比惡魔更惡魔。
朝香院月顯然也是這樣認為。
他說:「所以我不顧一切地出國留學,我要在神道管不到的地方尋找和我類似遭遇的人,我們一起找出真相!
你願意成為我的朋友嗎?」
「好,我答應你。」
葉伊握住朝香院月的手。
她也想知道羅盤到底是怎麼回事。
「順便問一下,降神是什麼?一種儀式嗎?」
「這個那個」
他有些支吾。
鷹司恭子走上前,說:「降神是神道的儀式之一,我們通過特殊的儀式將神靈請來,附在通靈的男人身上,然後巫女和男人發生關係,三天三夜以後,神靈離開,女人懷孕,作為神靈載體的男人油盡燈枯而死」
「作為載體的男人我明白了,難怪騰蛇說出雲大社和三神宮關係不好,但你卻是出雲大社和三神宮合夥生下的」
葉伊一時嘴快,完全沒注意到朝香院月已經臉色發青。
塗成艷紅色的手指當空一抖,夾住想抹油溜走的騰蛇:「你很好真的很好!」
「爸,你今天早上怎麼沒有出去早鍛煉?」
易秋玲睡眼惺忪地從房間裡走出,她是華清大學的學生,又是上市大公司的董事長,加上新近和京城四公子之一訂婚,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和父母見面的時間也是很少。
「丫頭,你難得回來一次,我不在家又要去哪裡呢?」
易博一臉驕傲地看著女兒。
他那代人被命運捉弄,沒多少文華也沒什麼出息,但是他的女兒卻讓他分外自豪。
在京城,比易家有錢有勢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拼爹拼家產,他都比不過別人,但是拼女兒,他卻是——
他不管走到哪裡,只要說起他女兒是易秋玲,人人都會給他三分面子。
白手起家,十八歲成為上市公司董事長,考取華清大學,是開學典禮的學生代表、學生會幹部,如今還成了京城四公子之一胡軍勝的未婚妻!..
有女如此,夫復何求!
「爸,我剛在抽屜里有一萬塊錢,是這個月的伙食費,你讓媽平時也多買些好吃好穿的,千萬別替我節約!知道嗎!」
易秋玲很隨意的說著,她不想自己父母被同小區的人看不起。
「誒!誒!」
易博連連說著。
易秋玲又拿出一張存摺,說:「這是二十萬,爸你拿去喝酒打牌炒股什麼的都可以,別老是悶在家裡不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明白明白,對了閨女,股市股市是什麼」
易博一頭霧水。
「股市就是」
易秋玲感到一陣無奈,她手握上億資金,父親卻連股市是什麼都不知道。
「算了,這些錢你拿去琉璃廠淘貨吧!什麼銅錢啊玉石啊,喜歡什麼就買什麼!贗品也不要緊!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你可不許在外面給我找二媽!」
這年頭有錢人多了,時常有人干保養小情兒的事情。
好在易博雖是因為女兒突然暴富,腦子卻很清醒,收了女兒的錢以後,一連串地說:「瞧這話說得,我怎麼可能做對不起你和你娘的事情!」
「那就好。」
易秋玲伸了個懶腰,返回臥室。
年紀輕輕就已經站在了大部分人夢寐以求的人生巔峰,少年得意的易秋玲難免驕傲得意,和父母說話的口氣也帶著董事長對下屬說話的傲慢,而且本人完全不覺得哪裡不對。
辦完加入神話真相研究社的手續後,葉伊開始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