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跑到帝都去,真是沒本事。
「你要去先去問問你師父樂意不樂意。」
陳寒哭喪著臉問:「為啥要問我師父啊?食府是你開的啊!」
江延宗惡狠狠地說:「就是讓你師父知道一下,他這個徒弟是多麼為美人折腰的,為了追女孩,自己的工作都能丟下不管了!」
陳寒簡直是我胸口中了一箭:「好!算你狠!」
江延宗齜了齜牙齒,說:「我就這樣,你咬我啊!要我說,你這次去帝都也是白去,你追了一年人家沒答應你,你去帝都人家就答應你了?想得美!」
對於陳寒的計劃,江延宗是一點都不看好,這半年來,說有進展吧,兩個人也著實沒什麼進展,說沒進展吧,可是兩個人經常去散散步啊,談談心啊,之類的。
江延宗還在私底下跟衛靖澤商量,如果這個周妍媚還一直這樣吊著陳寒,以後就要找個理由把她開了算了,這就像是在驢子眼前吊了一根胡蘿蔔啊!看得見吃不著啊!陳寒年紀也不小了,不能跟這樣的姑娘耗著了。
衛靖澤卻比江延宗糾結多了,人家這兩人的事兒,外人插手不太好吧?而且衛靖澤覺得周妍媚不是那種故意吊著陳寒的女孩子啊,在這半年的接觸里,感覺周妍媚為人挺誠懇的,對工作也負責,一個人的品質能夠從很多地方體現出來,如果他對工作負責,說明是一個負責的人,只是有時候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容易忽略家庭等其他的方面,但是如果一個人對工作不負責,那也別想他會有多強的責任心。
看人要看本質,這是衛靖澤的想法。
「你也別著急上火,有些人是感覺來的慢一些,需要醞釀一下的。」衛靖澤勸江延宗說。
江延宗哼了一聲,說:「那也太慢了,這一年的時間,足夠生孩子了!」
衛靖澤無言以對,只好翻白眼,感情醞釀跟生孩子有啥關係?
不過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陳寒真的去跟他師父說了!而且英奇師傅還同意了!
看著陳寒那得意的嘴臉,衛靖澤下巴都快掉了。
陳寒十分悠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樂滋滋地說:「我還準備一哭二唱三下跪,給我師父來一出大戲,沒想到我一開口人家就答應了,哈哈……」
衛靖澤和江延宗忍不住交換了一個眼神,這事兒怎麼感覺挺玄乎的啊!難道,英奇師傅已經想徒孫想的那麼厲害了嗎?
「好了,老闆,明兒我就要收拾東西去帝都了,您放心,食府的事情我都會安排好的,我走個把月肯定沒問題,工資你也別給我少開啊!」真是眉飛色舞的啊!連衛靖澤都覺得陳寒這嘚瑟的樣子有些欠揍了。
江延宗當然沒那麼好說話了,說:「想得美!這個月算你請假,沒有工資!」
陳寒卻一點都不在意,擺擺手說:「算了算了,你們這對夫夫,生意做得越大越摳門,大不了我去跟我師父哭一哭,能哭到一點是一點吧!」
江延宗徹底無語了,其實這是變相去告狀吧?
但是發工資的事兒確實是不可能的,江延宗辦事的規矩嚴,如果一個月沒上班還給發工資,算個什麼事兒?其他的員工會怎麼想怎麼看?所以江延宗就算是要給陳寒錢,肯定也不是以工資的名義。
衛靖澤靠了過去,壓低聲音,為陳寒:「誒,光頭,這次,你怎麼就一定要去帝都呢?不跟我們在一起過年,你真的會過得好嗎?」
陳寒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說:「跟你們說實話吧,其實我是自己感覺,跟妍媚的事兒,就差那麼一點兒了,我們天天見面,我能夠感覺到我們之間的氛圍的變化,我覺得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時機,跟他表明心跡的時期。我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
得,還是如此死心眼,看來去帝都是下定了決心的。
江延宗說:「去帝都,沒人攔著你,你也是個成年人了,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做主,我們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媽,在旁邊哪個喊助個威倒是沒問題,但是真要給你做決定那是不可能的。既然你下定了決心,我們當然支持你,只是你也要想好,你做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人家還沒有鬆口,是不是就應該考慮一下放棄。」
陳寒也說:「你的意思我明白,別說不是什么爹媽,不是爹媽也是家人呢!你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