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稻豐收的時候,一片金黃,十分悅目。
小野良佐跟英奇師傅說起了自己對所知道的一首古詩詞:「『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首詩寫的太好了,此次觀看了他們收穫稻穀的情景,更加這樣覺得。」
衛靖澤他們現在收割稻穀已經比以前輕鬆多了,以前沒有那麼多機械的時候,全都要靠人工干,現在雖然有了機械,但是搬運和晾曬,還主要是靠人,到了收穫的季節,家家戶戶都很忙碌,所有的勞動力都圍繞著這一件事在忙碌。
英奇師傅說:「是啊,這句話也是小學的孩子就會讀的一首,只是,沒有挨過餓,無法理解這首詩的深度。」
不說寫這首詩的李紳是個地主,就算是現代許多人,在教孩子的時候也會選擇這首詩,可是很多人都只是在嘴上念念而已,並不會記到心裡去,平時在吃東西的時候也頗有浪費。
小野良佐說:「你說得對。」
英奇師傅又說:「中國還有句話,『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說的正是這個道理啊!」
小野良佐說:「中國不愧是文明之國,很多話都很有道理。」
英奇師傅心裡很是得意,嘴上還是恭維人家說:「日本也有著很豐富的文化,有很多有意境的俳句。」
小野良佐說:「各有不同,各有千秋啊!」
俳句講究韻和意境,跟詩詞有些相似之處,又有很大的不同,和詩詞一樣,如果翻譯成別的語言,就會失去很多原本的東西。
兩個人當窗而坐,在翻譯的幫助下慢慢聊著。
在稻穀被收上來一個星期以後,衛靖澤家裡做了一頓新米煮出來的飯,滿屋飄香,十分誘人,讓人覺得光是吃米飯就能吃一大碗。
小野良佐在第一鍋米飯煮好之後,立馬就盛了一碗,英奇師傅給他端了一碟子醃蘿蔔,又叫水晶蘿蔔,因為醃到了一定的時候,蘿蔔會呈現一種半透明的狀態,十分好看,咬上一口,滿口都是酸辣鹹的味道,十分過癮。
就著幾塊水晶蘿蔔,小野良佐吃完了第一碗米飯。
「用木材烹飪,用木桶做炊具,確實是讓米飯有著一種別樣的香氣。」
平時家裡人多,大家也不經常用木桶蒸飯,木桶蒸一桶飯,淘米啥的得要兩個男人才能做得好。
英奇師傅說:「確實是如此,米飯的香氣和木材的香氣混合在一起,又是一種新的味道。」
小野良佐點頭:「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你有什麼想法嗎?」
「有很多。」
英奇師傅就笑了,看來這位日料大師又有新的想法了。
在衛靖澤家裡呆了快一個月,小野良佐終於準備回程了,帶著他全新的菜譜。
他的新菜譜裡面的食物,是大家都嘗過的。
在帝都的陳少對於小野良佐是望眼欲穿,他雖然知道小野良佐的工作進度,知道他在叉水村研究出了很多好吃的美食,可是壞就壞在衛靖澤和陳寒兩個人,總是給他看看照片,給他描述一下味道,讓他的耳朵聽到,眼睛看得到,就是嘴巴吃不到,真是要急死人了。
「小澤,你也有點良心,把大師的手藝給我捎過來一些唄!」
衛靖澤哈哈一笑:「真是不好意思,我要吃都要靠搶的,還給你弄?我是沒有那個能耐的。」
陳少都無語了:「你們吃那麼多幹什麼?」
「不是我們吃得多,是大師做的多,而且我們人多啊,一人吃一個兩個的,就沒了。」
事實上呢,每次大師在做新的日料的時候嗎,基本上都會做所有人份,吃過之後,就會當場詢問大家的感受,讓大家給點意見之類的,要說多,還真的是沒有了。
陳少氣的直跺腳啊,這衛靖澤太不夠意思了!
衛靖澤說:「你可以問問你爺爺,是不是真的。」
陳少當然不會去問陳老爺子了,為了一點吃的,眼巴巴地跑去問老人家,真的是挺丟人的啊!
於是陳少一直是在一日一日的煎熬中度過了。
現在,日料大師終於回去啦,陳少真是要喜大普奔,立馬帶著崔敏娜上日料店吃一頓。
陳少也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