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翔,誰欺負你,哥哥幫你打回去。」一個九歲的少年來到受傷少年旁邊,磨拳擦掌哼了一聲,竟然敢欺負到頭上了,不給那些人一個教訓,還當不把我泰冕強的話放心上了,少年心裡暗付著。
受傷的少年看起來只有五歲,身.體比較瘦弱,身上的衣服多處是裂紋。且看不清他的樣貌,早已被沙塵泥土蓋著,顯得特別的髒。
受傷的少年搖了搖頭,有點膽怯的道:「哥,別……那些傢伙,等日後我收拾就行了。對了,你怎麼過來了……噢,已經這麼晚了,回家吃晚飯,對吧!哥哥,你是來叫我回家吃飯的?」
泰冕強在他弟弟泰冕翔的眼神中看見逃避兩個字,每次都是這樣,他弟弟總會找藉口,不讓他為其出頭。除非被他逮個正著,否則的話,根本就不會告訴他事實的全部。對於這樣的弟弟,讓泰冕強又氣又疼,更不想看見弟弟泰冕翔受傷害。
「嗯。是啊,小翔。來,哥哥背你回家。」
泰冕強說著蹲了下來,讓泰冕翔上自己的背,畢竟他受了傷,讓人心疼著。
泰冕翔無視於他,哼了一聲走在前面:「才不要你背,我又不是小屁孩,別用這招對我,無效。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又想拿我當沙包而已。」
泰冕強一副很是傷心的樣子看著泰冕翔的背影,「那個傷心啊,竟然這樣想你哥哥。」
「被小翔知道了,算了,反正一會爺爺也會讓你當沙包的。想逃,逃不掉。」泰冕強吱唔了一句之後,往著前方追跑了上去。
希諾鎮,這是一個平凡的小鎮。儘管不算出名,也很偏僻,不過這裡卻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地秘密。那是什麼秘密,都說了,是秘密。
日落的紅**料著這個港口,這是希諾鎮的唯一一個港口,所有出航的船隻都在此。
此時,兩個少年正在往這裡行來,這兩位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泰冕強和泰冕翔。
港口前的一些倉庫比較大,倉庫前站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老者約八旬左右。老者筆直的身影,雙眸清晰沒有半點混淆,蒼白長發在肩間,蒼白的鬍子一樣長。隨風吹捧著有些亂透了,可是老者輕手一甩,頭髮又回到了灑脫樣。一副和祥的劍眉,沒有兇悍的表情,鼻子屬於大眾化的那種。藍色的寬長衣服,黑色的休閒褲,還有一件白色的內衣。藍色的寬長衣整整有些到鞋邊,高高的鞋有點似水鞋,而藍寬衣就像是一件披衣。整個人,說不好還真有點似,老了的未來戰警。
「爺爺…」屢先撲過去的是泰冕翔,他見到老者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跑了起來。撲到老者的懷中,這是他們兩兄弟的惟一一個長輩,感情特別的深、依賴。
泰日月是老者的名字,泰冕翔除了知道爺爺的名字之外,別的都一無所知。雖然經常看見一些大人來拜訪,可是都是說一些不知所為的事情,實在讓人蛋疼。
至於父母親,那更是個迷了,不說六年來沒見過,就連名字也不知道。
繞著港口走,不遠處有座小山,這小山是諾小山。在諾小山這種小山丘,只有平平的草坪與及一些樹木,比較簡單的小山丘。諾小山的山頂處,有那麼的一間簡陋的小房子,小房子的院子中種長著一顆略大的蘋果樹,蘋果樹上結滿了綠色的果實。
簡陋的小房子中,泰冕強與泰冕翔坐在圓餐桌上,手拿著筷子嘻哈的等著開飯。泰冕翔還時不時的催促:「爺爺,爺爺好了沒,吃飯…吃飯…」
「好了。」泰日月回應了一聲,把飯揣了出來,揭開桌子上蓋著的菜餚。
「都開動吧!」
隨著泰日月的話落,兩個小孩不客氣的動著筷,只狀的泰日月慈祥的笑著。
「小翔。你的衣服怎麼又破了,是不是欺負誰家孩子了?」飯後的空閒時間,三爺孫坐在一起才閒聊,閒聊時泰日月才問泰冕翔衣服的事情。
泰冕翔看著自己飯著換下來的衣服,應聲回答:「嗯。讓我想想,對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泰日月道:「那打輸了還是贏了?」
「爺爺,別問他了。小翔的力量太低了,不如由我再訓練訓練一下。那時,就不怕弄破衣服了,爺爺你看怎麼樣?」泰冕強搶先建議道。
「爺爺,別…不帶這樣欺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