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頭再次回來實驗室,看著和諧的畫面,感嘆了一句:「年輕真好啊!」
「林老……」
泰冕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擦了擦眼淚,竟然讓林老看見自己的醜態,感覺有點尷尬了。
「不用放在心上,誰沒有年輕過呢?」林老頭會心一笑,見許雨淵,玲瓏他們行過來,也不再多說,相信他也會明白。
林老頭年輕時也是個痴情的人,要不是看著泰冕翔,有他當年的樣子,他才懶得管泰冕翔,當然了,這些話,不可說。
「老頭,找到了啊!」許雨淵沒大沒小的問。
「找到了,找到了。老頭子雖然老了點,但記性還是不錯的呢。」林老頭說著就拉出板凳坐下。
「就你,騙誰呢?」許雨淵鄙視著,同樣的也坐了下來,把茶几的茶斟了杯給林老頭:「要是你記住好,就不會現在才想起,告訴我們神玄鐵的線索,早就說了不是?」
「不是老頭我記不起來,是你們當時沒有問。」林老頭小啁了一口才回答道。
「噯,我說老頭,你確定我們沒有問?」許雨淵反問。
林老頭點著頭,對她微微一笑,說道:「確定。」
「好吧!」許雨淵攤了攤手,也品起了茶來。
「林老頭,你說的線索?」泰冕翔見許雨淵不再說話,而是在品茶,他只好自己問道。
「哦,在這。」林老頭拿出一疊,約二十張左右,類似卡牌的玩意。
「卡牌?」泰冕翔看著林老頭手裡的卡牌,有點不確定的問。
「嗯,是的,你再看。」林老頭把紙牌放在桌面上,反了過來然後攤開,卡牌上的圖案非常特別,有山有景有石頭,但沒有一張圖案是完整的感覺。
「拼圖?」泰冕翔猜測的問道。
「我猜應該是其中之一,這玩意是以前有人治病,給我收藏玩來著,說可以找到神玄鐵,不過這玩意好像不止一樣。」林老頭回道。
「小果果,你幹嘛。」許雨淵突然搭話,泰冕翔和林老頭都看了過去,發現她伸手抱著桌面上的唐因。
「看著我幹嘛。」唐因沒好氣的說。
「唐因,你想幹什麼?」泰冕翔有點好奇。
「傻翔,小果果想玩卡牌,你不用在意,小果果等有空,我買幾個給你玩。」許雨淵的話惹來唐因的白眼。
「小翔,你不覺得眼熟,這些圖案。」唐因沖泰冕翔說道。
泰冕翔嗯了一聲,不說還好,聽唐因一說,還真有點眼熟。
「喂,小果果,傻翔,你兩能不能換個口號,每次都是這樣對口號,你們悶不悶啊,今天是第二次了。」許雨淵有點不爽地說。
泰冕翔聽許雨淵一說,感覺被嚇到了,就連唐因也嚇了一起,他們今天已經是第二次,那麼說……
泰冕翔手迅速地拿起了卡牌,認真的看了起來,一張一張看完之後,他舒了一口氣,說:「還真的是這樣,這個怕是拼圖,並且還是個藏寶圖也說不定。」
「你有頭緒?」林老頭問。
「傻翔,真的嗎?」許雨淵同時問出。
玲瓏和羅沙也有點好奇地看向他,只有唐因裝作不感興趣,但仔細一看,唐因的小豆丁眼睛,也是看向了他。
「你們等會。」
泰冕翔說著就後退幾步,取出了一個箱子,一件破衣服,一張地圖,放到了地上。
「你們過來看看,這些東西有什麼相同的地方,看過之後就會明白,我跟唐因為什麼說,有些眼熟了。」泰冕翔再把卡牌也放了下來。
「是那張地圖。」羅沙認出了地圖來,那是他出錢買的地圖,見泰冕翔對他點頭,他心裡突然震撼了,是巧合嗎?
「乞丐那件衣服,還有老爸的木箱。」許雨淵也發現了熟悉的東西,終於明白為什麼泰冕翔會說,有點眼熟之類的話。
「四樣道具,還是說拼圖呢,老頭我突然有點期待起來。」林老頭看著四樣道具有點兒興奮。
在場的人和鼠中,只有玲瓏不明所以,他們在說什麼呢,這四樣東西沒什麼特別的啊。
噢,不對,是挺特別的,特別的破,舊,有什麼聯繫不成。
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