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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都沒有出去做傭兵任務,在學院的小樹林之中渡過。
小樹林算是景觀之一的設置,也不知道存在的實際用途。只不過這裡的樹,帶著幽幽花香,那花朵只有尾指的大小,淡黃色宛如縮小版的百合。也只是聽聞,這些花並沒有具體的名字,學生都把它叫作「香花」,而這小樹林也就是香花林了。
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裡,畢竟在飯堂的後邊,可以說飯堂本身就離宿舍比較遠了。是距離使人驚驅,並不是那地方不好,學院的十大觀點之一,怎麼會差。
三天以來的練***算找到了合適自己的血器,此時泰冕翔手持血器正在訓練著。
不過,他的血器由於單調,只適於偷襲、暗殺。要是被人看了那麼一眼,就很難作出武器該有的能耐,傷人還真有點難度。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樣外形的血器,該怎麼進攻?
「呼。」不練了,不練了。儘管失血減少了,可是這種形式的武器怎樣打,根本得來沒用。要是是一把匕首,那麼該多好,練習起來也方便。」泰冕翔心念一動,血器噗的一聲變回血液,而他無奈的躺在地上,仰望著藍天白雲。
輕風微吹,花香幽幽傳來,毫不客氣的進攻著他的鼻子中。對於這裡的一切,還算習慣,只不過將來卻有點迷茫。
泰冕翔嘆息著,眼神中很是懷疑:「這個世界到底有多大,高手到底有多少?不知道哥哥現在怎樣了,實力進步到那個地步,而我……」
他苦笑的搖著頭,緩慢的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碎葉片子。
「哥哥,總要一天我會超過你,把你當沙包打。」泰冕翔傲然的說著,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想起了那些年被泰冕強當沙包打的日子,心裡早就想報復了。
那些時光,對他來說,是痛苦並快樂著。
痛苦那是自然的了,沙包並不是那麼好當,心裡頭會壓抑著悶氣的。對他而言,幸好有王鋒泉給其解悶氣,要不然就杯具了。
找個藉口,王鋒泉就成了他的沙包,最重要的是王鋒泉不知道他把自己當作沙包。以為是競爭對手,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這也是一種動力。
「說起來,小泉那傢伙,也是時候回來了吧?」泰冕翔有那麼一丁點掛念著王鋒泉了。
盜,已經成為了世界的潮流,儘管五大帝國的帝皇會通緝那些傢伙,只不過並不是那麼有效了。
比如現今三大盜團,根本不拒怕軍方神將捕。
三大盜團之一,以道為義,道夫盜團。
三大盜團之一,也是最兇殘的一個,以復仇為名,復仇者盜團。
三大盜團之一,純女子盜團,凱芙蘭盜團。
最為有名,以及強大的三大盜團。在這個年代可以說,已經到達橫行的地步,無人可阻。不過,據說這三大盜團已經沒有參與劫富濟貧的活動了,都在世界的西方地帶。
西方,是比較特別的存在,五大帝國在東南北的方位,西方是他們一直無法擴展的領域。
讓孩子們對於俠盜的崇拜,並不是這些原因,而是歌舞劇了。
一些舞台上的劇情表演,不管是孩子還是大人都愛看。故事雖然簡撲,單一,不過對孩子的影響很強大。
譬如一個勇敢偉大的盜,為了某某女的英雄事跡,然後又為了救她,自己而被捕。而那個某某女最後化身為盜,召集了一大批強大的俠盜,那那個被捕的盜救出。從此以後,兩人過著劫富濟貧,環遊世界的幸福生活。
當然,一開始那某某女是反對盜的,討厭的那種。那某某盜男為了她,放棄當盜,甘作一個普通人。
對於孩子來說,這樣的故事是要命的。
……………
商業街,罕拉城效為繁華的一條街道,亦是不能通行馬車的街道之一,人來人往,馬車靠邊站。
形形式式的商店,看得眼花獠亂,一個男孩正往街道中行走著,這男孩不用問,正是泰冕翔。
泰冕翔離開學院的香花林就朝著商業街上一路而來,目的地正是王約尼的鐵匠鋪了。他覺得總是用血器來訓練,對身體的負荷太過大,還不如直接做個武器了。然後用這武器來訓練,直到練出一套合適的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