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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林小傑怪異猙獰的看著翼清風,雙手時不時互相爪著,有點發紅的感覺。
「你避,避得了嗎?」林小傑舌頭伸長在嘴唇邊轉圈,玩味的道:「我不會傷害你的,真的不會,不要那麼害怕。消停一下,我們好好的切磋,我是為你好。」
前一句很囂張,後一句卻哄起小孩來了。可是他的樣子卻出賣了他,就象一隻狼對羊說,到我家吃飯我不會傷害你的。誰不知道是做你的飯,誰不知道是在騙羊呢?
同樣道理,林小傑的話是沒有人相信,但這刻任誰都不敢出聲,全場異常的安靜。
「是嗎?」翼清風步伐輕鬆,心不在焉的看向林小傑,嘴角輕輕一翹,邪笑道。
翼清風片刻也沒有停頓,閃避著的他,右腳微彎發力,往林小傑奔馳而來。
林小傑的話欲說又止,眼見對手跟自己迎面,他舌頭不由地黏了黏嘴唇,猙獰的臉上多了份笑容,不過笑得很難看。
說時慢來時快,這過程僅僅十秒鐘,兩人就照面了。
「嘭,嘭,嘭,,,,嘭!」
照面就開打,數十拳腳之爭,雙方動作行如風,一拳也沒有落下的對碰。
「華麗舞台。」
林小傑輕喝一聲,隨則腳步在加速,還可以聽見他擦空而過,呼咻響起的風聲。
隨著系技能華麗舞台的舒展,林小傑似變了個樣,由邪惡變成高貴,變成優雅。
每一下舞步,都讓人著迷,使人迷惑在其中。那種感覺就像幻覺似,由一個混蛋魔鬼變成一個仙女在跳舞,那殺傷力非同凡響。
要是不看見他醜化了的臉孔,而是他之前上武舞台那時風度翩翩,彬彬有禮的外貌。現在台下的女觀眾們,八九成已經被迷了心,現在也才能迷到三成。
變化之大讓人無法接受,這種變化完全將邪惡負面的一面表現得淋漓盡致,不過也正是如此才顯得林小傑與眾不同。要是說他是一隻狼,那麼他就是一隻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是,他不需要一張羊皮來掩飾。
邪惡的一面誰會沒有,只是都不想去面對,不敢去接受而已。
「嘭,嘣!」
翼清風雙手交叉護在額頭之上,手腕的叉形擋著了林小傑由上而下的手刀劈擊。可是他卻單脆在地,有點吃痛的感覺,地面與膝蓋的接觸響起了沉悶之聲。
林小傑動作沒停,躍起飛赴手刀劈擊未果,雙腳著地之時,緊接著就是一個右側身踢。
「嘭!!!」
翼清風左肩受力,扛不住這一腳之力,被踢得蹌蹌踉踉,整個人連連向右邊順力而逃。
「嘖嘖,感覺怎麼樣?」林小傑依舊讓人厭倦的笑著,台下的觀眾心裡發毛,有種骨子裡發寒的感覺。
「感覺?」翼清風似笑非笑的看著林小傑,頓了頓一臉恍然的道:「你在說抓痒痒,感覺挺舒服的呢,再來一次!」
左手伸直一個鉤形,連連勾了兩三下,挑釁的看向林小傑。
此話一出台下笑了,台上卻怒了。
「啊!!!」
瘋癲一般的林小傑發出豬嚎聲,怒火蒙著了雙目,由於他一直處於極端狀態,在翼清風簡單的挑釁下,徹徹底底的動怒了。
一般人是不會由此動怒,可惜他並非一般人。
要是說一開始是笑著打,那麼這一刻就是瘋著打,怒火可以讓人提升一半的實力哦,那稱之為瘋狂。
「華麗舞台。」
林小傑再一次打出他的系技能華麗舞台,誓必要將翼清風奏成豬頭不可,不過他不會傷其毫毛。
雖然林小傑處於瘋狂的極端狀態之中,但是他的頭腦是清醒的,一直很清醒。
就像有一類人,他們飲酒時很自製,酒精的臨界點不會打破,醉與不醉能做到心明如鏡,但說話卻放開讓人覺得他是醉了,那僅僅是別人的感覺和看法而已。
實際上並非如此,就像這刻的林小傑一樣,他在計算著如何把翼清風痛快的奏扁。
「你以為同樣的招式能對我管用?讓我教教你,用同一種方法來對付敵人,是多麼愚蠢的事。」翼清風面對華麗舞台的來襲淡笑寫意的邪笑道。
「華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