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研究員氣得臉都有些發白了,表情還有些無助,小手緊緊的握住了拳頭,下一秒直接拿起桌面上的一杯水潑在李澤道臉上,然後低吼道:「滾!」
李澤道滿臉都是水漬,顯得如此的狼狽,當下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滿臉遺憾的說:「看來我的聲音沒有吸引到你。筆神閣 bishenge.com」
「廢話,你的聲音真難聽,比烏鴉的叫聲還恐怖,我聽著都想做噩夢了,所以,你知道答案了吧?滾!」女研究員重重的把杯子砸在桌面上,咬牙切齒的說,「再不滾的話,往你臉上潑的就不是水了,而是杯子!」
李澤道嘴角微微的翹起了一絲幅度:「既然不是我這如此充滿磁性的聲音吸引到你了,那麼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我打電話的時候說的那些話讓你很在意,所以……你認識的人里有一個叫錢玉剛的?你們很熟?他是你的……情人?他是不是跟我認識的那個錢玉剛一樣,牙籤的粗細麵條的硬度?」
「……」女研究員的臉色更是難看,身體顫抖得更是厲害了。
楊主任跟蘇門聽著,面色都有些古怪的,這小子說這話也太損太無恥了一點了吧?
雖然這小子特別強調說你認識的人是不是有一個剛好也叫錢玉剛的,但是傻逼都聽得出來這小子很是霸道的認為你認識的錢玉剛就是我說的那個錢玉剛,就是那個十年前就已經死了的錢玉剛。
而且從年紀上來看,十年前錢玉剛死之前就已經快奔六十了,而這個女研究員十年前也就是個十多歲的女孩子,你這樣說不就是在說人家女孩子因為虛榮什麼的被一個性無能的老頭給包養了?
當然,他們也知道這個女人就算有問題也不可能是錢玉剛的相好的,李澤道這樣說,無疑是想徹底的激怒這個女人,讓她忍不住主動撕扯掉身上的那層厚厚的偽裝。
只是他們都是很正直的人,眼睛裡實在容不得沙子啊,所以李澤道說出這種如此無恥的話,他們莫名的也有了一種想挽起袖子揍人的衝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認識什麼錢玉剛,所以,滾!」女研究員的臉色難看異常,豐滿的身體在顫抖,如同柔夷一般的手已然握緊成拳頭了。
李澤道知道這個女人已經站在爆發的邊沿了,笑笑繼續調侃道:「看來是不能滿足了,否則你的臉色也不會這麼難看,脾氣也不會這麼暴躁,皮膚也不會暴皮不光滑,這是女人缺少滋潤的表現。」
說著,李澤道表情有些羞澀:「要不,咱們找個地方交流交流?」
楊主任跟蘇門直接目瞪口呆,老臉抽得都快沒感覺了,只覺得天雷滾滾的,心裡被一大群羊駝瘋狂的踐踏著。心想這個小子也太不要臉一點了吧?這種如此禽獸的話他都能說出口?蘇門這個向來正義的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老頭都想給他那些手下下命令說去給老子找些磚頭來砸死這個狗日的。
女研究員的身體顫抖得更是厲害了,厚厚的鏡片後面的那雙眼睛已然發紅了,看著李澤道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似的。
「我可以保證,我的表現一定會讓你很滿意的。」李澤道繼續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處男似的,「你試試就知道了。」
正在這時,危機襲來。
是的,李澤道已然嗅聞到了危險的氣息。
當他捕捉到這個女人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殘忍的時候,他便明白了這個女人的忍耐力已經到極限了,她這是準備大開殺戒了,當然,第一個要殺的,那肯定是自己。
果然,他敏銳的捕捉到這個女人那纖細的手動了。
下一秒,一道快如閃電的幽光猛地從那女研究員的手裡爆射了出來了,直取李澤道的眼睛。
瞬息之間,李澤道的眼睛微微眯了下的同時,右手快如閃電的出現在自己那張帥氣的臉跟前,在看他的食指跟中指,兩根手指中間赫然夾著一根三厘米左右長細如髮絲通體黝黑的鋼針一類的東西。
與此同時,李澤道的左手已然快如閃電一般,在女研究院的身體上輕拍了一下,然後女研究員直接像是被冰凍住了似的,已然動彈不得了。
這一切說來話長,但是從女研究員的手一動朝李澤道發射出暗器,在到李澤道乾脆的用食指跟中指硬生生的夾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