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別人是否同樣認為,那就不得而知了,另外呂寧疆參與比試,不單是為了一件極品法器,還為了宗門的榮耀,所以這宗門的榮耀或許比一頭妖獸,或是比一件極品法器更加重要了。 . .
「呵呵,死傷一頭妖獸和丟失一件極品法器,不知道呂寧疆師兄會如何選擇了?」肖延根本不在乎呂寧疆的辱罵,反正就不停地轟擊那頭豹獸就是了。
而被罵根本不痛,反正也已經習慣了,可是那頭豹獸的被擊傷,那可及時切膚之痛啊,所以肖延根本不想回罵,就只是以擊傷豹獸作為回應了,畢竟回罵了之後,更是顯得自己毫無風度與氣質了。
「打敗你才是我的選擇!」呂寧疆又火冒三丈地罵道,而且又不停的攻擊著。
「好,那我就先了結了這頭豹獸,再來對付你!」肖延如今已經決定了,若是呂寧疆不將豹獸收起來,就直接將豹獸給擊殺了。
隨即肖延收起了一件盾牌法器,然後換成了金炫劍,「呼!」金炫劍化為一道金色光芒,就射向了豹獸了,加入對豹獸的圍剿了。
豹獸見到了金炫劍的攻擊,直接伸出了利爪,就向著金炫劍拍去,「鐺!」金炫劍直接就被拍飛了,可是空中「轟隆隆」一聲大響,一道雷電又轟向豹獸。
而豹獸眼神中露出了驚恐之色,就快速一跳,躲避過了雷電的轟擊,可是身體還未落下,突然後面的金炫劍直接擊打過來。
「噗!」金炫劍划過豹獸的軀體,立即在豹獸的身上開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雖然不是很深,可是鮮血已經慢慢地留出來了。
「吼!」豹獸望著自己的身軀,見到鮮血直流,立即又一陣暴怒,就向著金炫劍撲去,「轟隆隆!」一道雷電正好落在了金炫劍的前面,並且還擊中了撲過來的豹獸。
「碰!」豹獸又慘叫了一聲,又被擊飛了出去,頓時豹獸口中流出了鮮血,身軀也是焦黑一片,倒在了地上,似乎傷勢不輕了,畢竟已經受到了很多次雷電的轟擊了。
「咻!」金炫劍在肖延的控制之下,又化為一道金色光芒,就向著豹獸擊打而去,似乎想要直接滅殺豹獸了,突然,一道銀色光芒從供給肖延那邊,直接反射向了金炫劍,「鐺!」就將金炫劍給擊飛了。
肖延望著那道銀色光芒,忽然就笑了起來,講道:「呵呵,呂師兄,看來你對這頭豹獸也是挺關心的,竟然抽調一件御獸環來幫它抵擋,可見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呸,你不用如此陰陽怪氣地諷刺,我根本不吃你這一套。」呂寧疆又啐了一口,就大聲罵道,然後就於是御獸環繼續糾纏著金炫劍,不讓金炫劍攻擊豹獸了。
「呵呵,你抽掉了一件御獸環,那我又可以多使用另外一件法器,來攻擊豹獸,你還是無法抵擋,而如今豹獸身上的氣息已經下降了一半有多了,再過幾次攻擊,那它就必死無疑了。」肖延又收起了一件盾牌法器,取出了一件犀角錐,又催動犀角錐向著豹獸擊打而去。
「卑鄙無恥!」呂寧疆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又繼續罵了起來,可惜他卻無能為力了。
「轟隆隆!」肖延又繼續施展引雷術,一道雷電就向著豹獸擊打了過去,而豹獸拖著受傷的身軀,只能繼續逃遁了。
「回!」呂寧疆見到肖延繼續施展引雷術,根本沒有靈力枯竭的跡象,立即露出了一臉絕望的神情,而他不想見到豹獸被滅殺,直接施展了一下法術,將豹獸收了回來。
豹獸躲過了雷擊,又見到了呂寧疆的命令,臉上立即流出了一絲獲救的感覺,直接就衝下了呂寧疆,然後化為一道灰色光芒,就沖入了呂寧疆手中的御獸環了。
「啊,呂師兄,你何必如此之快收起豹獸呢,它差不多就要死掉了!」肖延駕馭著疾風劍,漂浮在空中,又大聲地喊道。
「哼!」呂寧疆收起了豹獸之後,又將三件御獸環收回了身旁,準備繼續抵擋肖延的攻擊了,就是想要跟肖延比拼丹田剩餘靈力的多寡了。
「真是可惜啊,剛才還以為呂師兄已經準備幫豹獸收屍,看來不是如此了。」肖延一臉惋惜之色,就駕馭著疾風劍,慢慢地降落到了地面了,然後再慢慢地施展攻擊了。
呂寧疆卻一臉冰冷,根本沒有回答了,而剛才已經損失一頭六階灰雕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