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非常狡詐,當然不可信了。 」顏凝芝先是遲疑了一番,又回答道。
「嘿嘿,肖延師兄不是還有快速恢復靈力的丹藥麼,只要隨便吃幾顆,靈力立即就恢復了。」天玄宗的刁思賢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就詢問道。
「肖延,你可別想著離開,我也想跟你比試一番!」靈丹宗的鮑夕武,也望著肖延,就喊道。
「呵呵,好,既然你們都想比試,那我肖延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誰能拿出極品法器來做賭注,我就跟誰比試,當然了要是有天玄宗的九玄雷法、或是一枚靈丹宗煉製的結金丹,那就更好了。」肖延立即答應了下來,可是又提升了之前的條件了。
「哼,無恥,又要賭注!」顏凝芝臉上帶著怒氣,就喊道。
「呵呵,顏師姐,估計雷長老不會再你拿出一件極品法器吧,所以你就可以排除了,不知道刁思賢師弟與鮑夕武師兄如何考慮呢?」肖延淡淡一笑,根本不想理會顏凝芝的胡攪蠻纏,就對著其他兩人問道。
「肖延實習,這九玄雷法是天玄宗的傳承了多少年的功法,也是天玄宗最重要的秘法之一,怎麼可以拿來賭鬥呢,如今師弟不想貶低你,可以你也太沒有見識了。」刁思賢一臉怪異的味道,就暗諷道。
「啊!」肖延一臉驚愕,暗道這個刁思賢還真是刁鑽啊,竟然如此貶低自己,還在賣乖,真是太可惡了,隨即又講道:「呵呵,那刁思賢師弟應該可以拿出極品法器來賭鬥了?」
「嘿嘿,肖延師兄,拿什麼極品法器呢,我們直接去過幾招就行了,並且只要你能勝得了我,那你就能洗刷你是我手下敗將的恥辱了,這不是很好麼?」刁思賢露出了一絲微笑,就講道。
「刁師弟此言差矣,本師兄覺得成為你的手下敗將也不錯了,至於刁師弟無法拿出賭鬥的極品法器,那我們的比試就免了。」肖延又回答道,根本不在乎這個「恥辱」了。
「嘿嘿,難道肖延師兄不怕別人說你們清源宗的弟子,都是縮頭烏龜麼?」刁思賢又繼續諷刺道。
面對如此挑釁的話語,清源宗弟子立即臉色冰冷,就直勾勾地瞪著刁思賢了,並且心中都是一陣氣憤。
頓時眾多人就議論了起來,特別是司空智勇與楊芸兩人,直接就嘟噥了一下,喊道:「呸,這刁思賢算什麼東西,他也有資格說這個麼!」
「就是啊,別說天玄宗是屏南修仙界第一大門派了,難道連一件極品法器都拿不來麼!」
「對,那刁思賢簡直就是一個口無遮攔的死窮鬼了,不想拿出極品法器,誰跟他比試,就算打贏他,那跟打贏一條狗有什麼區別!」
「哈哈,婆娘,你說得真對了!」
清源宗諸位弟子的議論一出,許多人都望向了他們那邊,這根本不是在背後罵人,簡直就是在當面羞辱啊,而刁思賢一臉冰冷,就瞪著司空智勇與楊芸了!
「呵呵,刁師弟又說錯了,本師兄不與你比試,並不代表清源宗的弟子是縮頭烏龜,畢竟之前我與其他宗派的弟子已經比試兩場了,這就可以完全證明了。
而本師兄不想與你比試,最主要是你修為低、實力差,要是本師兄大勝了之後,會讓別人說本師兄欺負天玄宗一個低階弟子的。
之後估計就會讓人有種錯覺,說天玄宗的新一代弟子是不是沒人了,竟然安排一個低階弟子出來受辱,這對於屏南修仙界第一大門派天玄宗,簡直就是一個侮辱了。
所以本師兄為了避免天玄宗受辱,還是不能與你比試了。」肖延知道刁思賢非常刁鑽,並且還會不停地賣弄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所以要耍嘴皮子的話,自己根本也不會害怕了。
「哼!」忽然諸多天玄宗的弟子聽了之後,立即大怒了起來,並且都盯著肖延,恨不得將他給吞了,畢竟剛才話似乎在幫助天玄宗挽回名聲,實際上就是羞辱天玄宗了。
「肖延,你不敢與我比試,那你就是孬種、縮頭烏龜!」刁思賢經過了司空智勇與楊芸的辱罵,加上肖延的羞辱,臉上已經有一絲氣憤了,就直接質問道。
「呵呵,本師兄就不想與你比試,就算你申頭烏龜也不行!」肖延就笑著回答道,雖然這樣回答對自己的名聲不好,可是對方也討不到好處了,這就叫做殺敵一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