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黃金的光輝晃亂眾人的眼睛,胡悲河鄭重其事地說道:「工作是人生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
「唯有工作,才能獲取金錢,唯有獲取金錢,才能擁有人生。」
雖然這話多多少少有些不合時宜,但是炎帝四人組無可否認胡悲河說的正確。
因為那一袋子金幣,赫然是他們公會交託出去的定金。
被業界譽名為『不笑的笑面人』的胡悲河,私自設定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那就是支付的報酬不能是紙幣,也不能通過銀行轉賬。
胡悲河的僱傭費用僅接受黃金,具體原因不得而知。
有傳言說是與他國魔導師結算尾款的時候,委託對象所屬的國家忽然宣布破產,導致貨幣大幅貶值。
也有傳言說,黃金與他的真理有關。
「嗯........這是妥妥的炫富行為啊。」周科不悅地眯了眯眼睛。
黃金的誘人奪目非但沒有激發出周先生的上進心,反而引出了他的仇富心理。
他幾乎下意識想要一腳踹飛胡悲河的充滿著欲望臭味的錢袋子。
然而,周科還未來得及動手,那個鱷魚皮皮袋的底部倏地裂開一個大缺口。
沉甸甸的金幣如雨點墜落,零零散散地滾動在地。
「哈,好耶。」周科幸災樂禍地笑出一聲。
胡悲河迅速彎腰,心疼地撿拾著散落在地上的金幣,嘴裡喊道:「勞煩大家幫我撿一下。」
其實無需胡悲河開口,其他人見到滾到腳邊的金幣,肯定會主動幫忙。
就連文小小亦是順手撿起一枚距離很近的金幣,交還給胡悲河。
沒什麼機會接觸黃金的周科捻起一枚金幣掂量,覺得跟普通的一元硬幣差不多,只是稍重了一些。
把玩了一會兒後,他便將其還給了胡悲河。
只是放回去之後,周科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是什麼玩意兒?」他低頭摩挲著手指。
碰觸過金幣的位置沾染著燦金的閃粉,怎麼搓都搓不掉。確認到這些金粉來源自金幣,周科微微一笑。
「原來是這麼個意思啊,我就說一個守財奴怎麼可能輕易把自已的錢財外露呢。」
「一,二,三........十一。」胡悲河拿到所有金幣後,數了一遍又一遍。
「很好,還是十一枚,還是457.6克。」直至驗實金幣的數量和重量都沒有發生改變,他才安心地舒出一口氣。
等到胡悲河將全部金幣妥善地裝回口袋,此時的時間經過多番耽擱,已經來到了6:55。
自知不能再拖延下去,他果斷說道:「第一輪,我來負責當鬼。」
說這句話之前,他們沒有進行過人員分配的商議。
但是聽胡悲河的語氣,似乎有著十足的信心。
「不用顧慮到我,你們儘量躲得隱匿一些。」
說著,胡悲河背過身去,不再看向教學樓的方向,轉而專心致志地繼續第二輪清點金幣。
「好,阿勇你來開路。」
炎帝四人組儘管不太明白事情的發展,但對胡悲河格外信賴,組好陣型便義無反顧地奔往教學樓。
周科和文小小則是跟隨其後。
「那個人對金幣動了手腳。」看著前方四人越走越遠,文小小冷不伶仃地說道。
「啊,我猜到了。」周科應了一聲。
他低頭偷瞄了一下文小小的手指,有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都沾染著不起眼的金粉。
「我的編輯真是個工作狂,忙著催稿的同時,也不忘勞碌當前的工作。」周科頗感惡寒地吐槽道。
胡悲河是受到僱傭的身份,他是從炎帝四人組對待胡悲河的語氣和態度推理出來的。
「繼陽光現充唐紅檸外,又一個與我嚴重相性不合的角色出現了,看來世界對我這個主角的惡意相當之大啊。」
仰天抱怨著走入教學樓,月亮被水泥牆壁掩埋,光線瞬間陰暗了下來。
周科只好拿出掛在後腰的【饑渴提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