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事情就不麻煩安室哥哥了,這事比較危險,由他來做最好。」
宮野志保之所以不讓安室透插手主要是不想給安室透增加負擔。
本身在組織臥底就很危險了,還要想辦法把姐姐送出組織,稍不注意身份就會暴露導致殺身之禍。
其次就是不想在諸星大那裡暴露安室透的身份。
雖然都是臥底,但這兩個人不是同一個組織的,也就表明立場並不相同。
誰也不知道諸星大知道安室透的身份之後會不會算計什麼。
「我打算安排姐姐假死,然後讓她離開日本。」
安室透思考了一下, 點頭,「也行。」
組織的大本營就在日本,由他這邊來做的話雖然可以把宮野明美帶出來,但在樣貌不變的情況下,即便換了個身份,她只要生活在日本,那安全就得不到保證。
諸星大那邊出手,就沒有這種擔憂了。
就是這樣一來, 等志保離開組織之後估計會優先選擇去美國發展。
但這也沒辦法,只要組織一天不消失,她們的安全就一天得不到保證。
雖然很想志保留在日本建設,但還是志保的安全更重要。
「還是那句話,需要幫忙隨時找我。」
「嗯。」宮野志保雙眼輕彎,露出一個淺笑。
姐姐的事情她也並不打算拖久了,等這件事情結束,她就準備跟諸星大開誠布公地談了。
他不怕諸星大不同意,他的身份就是他最大的把柄。
安排姐姐假死,把姐姐送走而已,想必他自己也很願意。
……
東京,某出租屋。
正在看報紙的赤井秀一一連打了幾個噴嚏,被他圈在懷裡的宮野明美抽出一張紙來, 另一隻手探他的腦袋, 神情略有些擔憂,「大君感冒了嗎?」
「只是打了幾個噴嚏,沒事。」
赤井秀一接過紙巾,下巴輕輕蹭了蹭她的髮絲, 抵在她頭頂繼續看報。
「最近氣溫忽冷忽熱的,大君注意一點別感冒了。」
「放心,我的身體你知道,沒那麼容易感冒的……」
宮野明美臉色蹭的一紅,赤井秀一的身體不管從哪方便來說,那都不是一般的好。
「這次休息多久?」
赤井秀一低頭看他,在宮野明美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神情很是複雜。
原本一開始只是作為進入組織的跳板而已,卻不知從何時起,他真正對這個女人上了心。
她跟他所想的組織成員並不一樣,溫柔大方,善解人意,勇敢堅強,這些美好的特質在她身上就好像發光一樣,不斷吸引著他的視線。
他很清楚在任務期間產生感情並不好,但感情這個東西並不是人可以控制的。
但偏偏,他連身份都是假的。
這個傻女人,愛著一個從一開始就對她抱有目的的人。
他將懷裡的人抱緊了些,「最近沒什麼任務,好好陪你。」
「好……」宮野明美伸手拿過他的一縷散落在身前的髮絲把玩,笑容格外燦爛。
……
汽車行駛了一整夜,將近天亮的時候到達了目的地。
宮野志保從車上下來時,感覺骨頭都要坐麻了。
清晨,天才微微亮,山林間蒙著一層霧,周圍樹木伸展著的枝椏如同一隻只鬼爪。
汽車車燈照亮前方兩個穿著黑色風衣站立著的人,黑色的禮帽戴在他們頭頂,他們身後是漆黑的山林,有煙霧從他們口中噴吐而出,那香菸的紅芒如同血紅的眼睛,乍一看格外陰森恐怖。
「太慢了。」琴酒冷冷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涼的人打了個寒顫。
安室透活動僵硬地肢體,抱怨道:「你們兩個還能換著開,一個人休息休息,我這裡就我一個人開,我能安全地開到這裡已經很不錯了!」
琴酒發出一道略帶嘲諷的氣聲,倒也沒再說什麼。
兩個實驗人員跟在宮野志保身後,大氣不敢出。
「休息的地方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