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抬起下巴,指了指牆上貼著的二維碼。又道:「三餐自費解決,後面院子裡有廚房。」
這老頭,簡直了。
什麼破房子,住一晚要兩千?
當然,這話怎麼可能當面說出來。
喬月月小聲嘀咕著:「小荷姐,怎麼辦?」
楚荷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拿出手機掃碼付款。
「兩千就兩千,不走了,跟他死磕!」
楚荷心想,沒趕人,這不就有戲了。
老人領路往裡走,那隻叫三十的帥狗昂首闊步的跟在老人身後,還真是忠誠。
喬月月拉了拉楚荷的袖口,神色明顯有些侷促。
楚荷開玩笑似的,壓低聲音,湊到她耳邊道:「月月,你呀有點自信。你的書法寫的不錯,找機會,咱給他露一手。實在不行,嘴甜點磨一磨,老年人嘛都吃這一套。」
喬月月聞言噗嗤一笑,「有道理唉。」
老人聽見身後兩個女孩竊竊低語,回過頭重重咳嗽一聲,一個冷眼打過去。
楚荷和喬月月腳步一頓,立馬齊刷刷的做了個給嘴巴拉拉鏈的動作。
老人瞪他們一眼,繼續往裡走。
殊不知身後的兩個女孩,一個無所謂的吐了吐舌頭,再看另一個,已經尷尬的面色通紅,跟煮了的螃蟹似的。
小樓內,是一個天井,抬頭就是藍天,下面則是一個小池塘,古色古香的相當幽靜。
司機因為還有其他工作,幫忙將楚荷和喬月月的行李送到各自的房間,安置好兩人後,便匆匆趕回了海城市區。
落腳後,楚荷放鬆下來,坐在木凳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喝了一口,甘爽入喉,一臉滿足。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房裡挺香的,是那種淡淡的木香,比較原始的味道,聞起來特別舒服。
正想著,楚荷覺得後背竄起一股寒意。
回頭,便看到房門口有個人影在晃動。
心臟猛地一緊,一時間各種黑色想法從腦中竄出。
該不會是黑店吧?
老頭好像並沒說他就是柳耳?
人肉叉燒包?
沃靠!
死了,死了!
楚荷眉頭越擰越緊。
立刻起身,左右亂竄,最後將柜子上一個花瓶拿在手裡。
慌亂中掏出手機,想給喬月月打電話,卻提示通話中。
楚荷深吸口氣,遠水救不了近火,還是哆嗦著滑動屏幕找到蕭承的號碼按了出去。
依舊提示占線。
就在這時,傳來敲門聲。
幾乎是房門被推開的一瞬間,楚荷同時將手裡的花瓶砸了過去。
花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抬手擋住。
然後就是花瓶應聲落地後的清脆聲響。
「怎麼是你?」
楚荷一臉錯愕地看著門口站著的人。
蕭承仰著下巴,嗤笑一聲,垂眸注視著無力的女人。
他逆著光站著,流暢的面部線條顯得更加深邃。
「怎麼,我就這麼難殺,每次都有新招對付我?」
楚荷的心還在劇烈跳動,看到來人,剛還擰巴的一張小臉,瞬間掛上了驚喜。
也顧不得緩一緩,直接衝過去一個跳躍,掛到了男人身上。
「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你在門口晃悠什麼?我還以為住了家黑店呢。」
蕭承穩穩接住她,手臂一緊將她困在懷中,低頭在她發間輕嗅。
幾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