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他們是得好好思考一下,他們都並不準備放棄和森部落的合作機會,但也必須弄清楚森部落的目的。
石屋內,皋奮力的從大白的絞殺下爬起來,在森林當中這段時間大白的體重又直線上升了,剛剛從部落離開的時候大白還沒這麼高大,如今大白的背都已經超出他的頭很遠,恐怕再過一段時間,他想要爬上大白的背都困難。
同時皋也開始對大白的身份產生了非常濃烈的好奇心,在夯部落呆了都快一年的時間了,但他卻一直沒有見過和大白類似的品種,難道大白才是變異的那個?
琢磨著有機會最好能弄清楚大白的身份,皋也就回頭對大白說道:「你還記得你父母的樣子嗎?」
話一問完,皋就忍不住呼了自己腦袋一巴掌,特麼的這大白兒子生出來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哪裡見過什麼父母?
不過這麼說起來……
大白,不會真的把他當爹了吧!?
皋把大白推開,他並沒有從地上爬起來,而是盤腿坐在大白面前。
大白還想要湊過來跟皋玩,皋卻在這個時候拍了拍地板說道:「別胡鬧,坐好。」
大白疑惑地歪了歪毛茸茸的大腦袋,似乎不是很懂皋這個動作的意思。大尾巴甩了甩,用鼻子蹭了蹭皋,皋沒動,它疑惑地輕輕地嗷嗚了一聲,然後它學著皋的樣子正襟危坐在了皋的面前,尾巴卻在身後不停的左右擺動著。
皋卻還在研究大白老子的事情,其實皋也覺得大白應該不會這樣想,大白是有智力的,而且智力不低,很多時候它都能聽懂他的話並且進行回答,雖然回答的方式往往是一些肢體的語言,並不是言語。
若是這樣,大白應該能夠知道自己和它並不是同一個品種。
想也知道,看看他們兩個的體型,再看看他們兩個一個4腳著地一個兩腳著地也知道……
皋坐在地上仰著頭才能看到大白的腦袋,頓時泄了氣,他說道:「兒子耶,你還是少吃點吧!」
大白甩了甩尾巴,耳朵耷拉下來,這表情若是換成人來做,那就是委屈。
「你這個個子要是再長下去,以後就沒有地方可以讓你住了。」皋說道,他本來是想拍拍大白的腦袋的,不過由於蹲坐在地上的原因他離大白的腦袋太遠,只好轉而拍了拍大白的前肉爪子,中間那顆爪。
大白動了動自己的爪子,微微低頭,又看了看皋,似乎在疑惑為什麼皋的爪子和自己的爪子不一樣。
大白低垂下頭來,它尾巴也不擺了,耳朵耷拉著,把腦袋湊到了皋面前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皋,差點兒把皋推倒在地。
感覺到自己的談話有作用,皋便心滿意足地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去床上睡覺。
第二天清晨一早,嘯他們便到這屋子裡來集合,昨天晚上他們仔細的思考了一夜,不管森部落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們都要和森部落的人合作,因為他們需要更多的藥草。
這樣可以更大程度上保證他們能夠輕鬆地度過這整個冬天。
皋自然對他們的做法並沒有意見,他們這邊才剛商量完,那邊門外就有人來請他們去部落巫的住宅。
森部落的巫師是一個年齡比夯部落的巫還要大一些的老者,走路的時候都已經要拄著拐杖,背影佝僂,像是一隻腳已經踩在棺材裡另外一隻腳正踩在香蕉皮上。
在進入巫的住宅之後,皋才從他們的口中聽說了葉的身份——森部落下一任的巫。
皋忍不住多看了葉兩眼,說實話,葉的脾氣實在不適合做勞什子神棍。
他那性子,出去了也只能被人蒙,哪兒有蒙人的可能?
森部落的首領他們也見到了,那是一個年齡大概在100來歲的中年人,長得跟葉很像,從兩個人的言辭來看應該跟葉有什麼血緣關係。
十幾個人都被請進了屋的屋子,然後便進行了一系列公式化的對話,皋就在一旁聽得無趣,便頻頻看向窗外,巫的房間窗外不遠處能夠隱隱約約感覺到那邊有什麼東西在。
大白也有些不安,情緒躁動。
那邊應該就是森部落的神壇,只是不知道森部落的『神』是不是跟他們夯部落的神樹一樣是一顆樹。
在這屋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