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棠和秦語岑一番溫柔纏綿後,她無力地躺在他的臂彎里,而他的手指在她的濃密的黑髮里穿插著,感受著她髮絲的柔軟。
「你不是上班沒空嗎?連周末都沒有時間陪我去超市買東西,你怎麼就跑來臨縣了?」她一隻手臂輕攬著他的肩,「你不生我的氣了?」
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的話,可能她就要失去自我,失去和他之間最寶貴的東西。直到現在想到那種感覺都覺得後怕,覺得一身都不舒服。
「我其實早就不生你的氣了,就算我再小氣也不可能氣那麼多天。公司最近真的是很忙,我周末加班把工作提前做完,就是想今天趕到這裡來給你一個驚喜,陪你在臨縣待五天,有機會的話也陪你回家去看你奶奶和父親一次。沒想到我沒有給你驚喜你到是驚嚇到我了。」霍靖棠慶幸自己幸好把事情處理好了,趕到這裡來,否則後果難想。
「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可是在正規的酒店裡,怎麼會有人跑到我房間裡來,對我施暴。」秦語岑也想不通,蹙著眉道,「怎麼會有那麼猖狂的人或者說是笨的人,像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把要給打暈了,拖到很隱蔽沒有人的地方才做壞事啊。在酒店裡他就不怕有人來嗎?就算你沒來,林芝和我是室友,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的,這個人就一點都不怕嗎?我真的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這麼笨跑來。」
秦語岑這一席話說得很有道理,讓霍靖棠想到了什麼:「他是怎麼進來的,你不知道嗎?」
「我因為感冒有些暈車,所以晚上吃了飯,吃了藥就睡下了,他進來我根本點都沒有察覺。」秦語岑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直到那個她衣服壓著她時才有感覺。
「吃藥?什麼藥?」霍靖棠覺得這裡面大有文章,一定是有人設計好的,否則不會這麼大膽,「誰給你吃的?」
「就是感冒藥,我室友幫我準備好了。」秦語岑眨了兩下羽睫,卻看到霍靖棠的臉色很凝重,「怎麼了?」
「一定在問題,否則那個人不會笨得到酒店裡做這樣的事情。」霍靖棠伸手去拿床頭的電話,撥了一個號友過去,「幫我去酒店秦語岑的房間取她今天用來喝藥的玻璃杯……」他看向秦語岑,用眼神詢問著她,見她點頭就知道自己說的沒錯,是下玻璃杯,「把杯子收好,送去醫院檢驗一下,看看杯子裡的殘留的藥物有哪些,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檢驗報告。」
霍靖棠吩咐了下去,秦語岑的眼裡浮著不相信的星光:「你的意思是林芝害我?」
「任何人都有可疑,可是她是能最親密的接觸你的人,自然更容易被懷疑,只是檢查了一那個杯子,她不是真的害過你,結果一出來就知道了。」霍靖棠伸手輕撫在她的臉上,「不能對周圍的人,特別是看起來表面友善的人掉以輕心,也許他們就是最咬你的毒蛇。」
秦語岑聽著霍靖棠這麼說,她的腦海里浮起的是林芝關心和羞澀的笑容,那麼年輕的一個小姑娘怎麼會是傷害她的人?想到這裡,她覺得自己的溫熱的血液正一寸寸的冷卻。
「別害怕,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霍靖棠見了她臉色發白,親了親她的臉,「不是累了嗎?睡吧。」
「我突然一點都不困了。」她哪裡還有睡意,現在是十分的清醒,「到底是誰想害我?林芝她不可能,她沒那個膽子吧。」
「她可能沒有,但是總有人人,這個人也許就是幕後的主謀,我一定要把他給揪出來,我不會讓傷害你和企圖傷害你的人逍遙。」霍靖棠的眸子也凝結著霜。
以前江書燕被傷害,是他的疏忽。他不有想到敵人會那樣的殘忍。現在,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重複發生在秦語岑的身上,那樣,他就無法原諒自己。因為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說不談不是給她幸福的資格。
當時是有部分人知道江書燕是他的未婚妻,所以企圖借傷害她來打擊到他。可是現在他和秦語岑的關係還沒有公布於眾,又會是誰在背後玩花招,如果是霍靖鋒,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你說我又沒有招誰惹誰,為什麼對方要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最大的傷害,可以因此毀滅一個人的人生或者生命,一個人怎麼可以殘忍到這樣!如果我知道他是誰,我也不會放過他!」秦語岑將臉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