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岑感覺到指尖上尖銳的疼痛襲上大腦皮層,疼得她本能地「呀」了一聲,接著看蔥白的指尖上沁出了鮮紅的血水,順著她的指尖往下滴落,在白色的地磚是開出了紅梅花兒朵朵,特別的觸目驚心。
秦奶奶也看到了,擔心道:「岑兒,疼嗎?」
關昊揚放下手裡的東西,就兩步走上去,拿過她手裡削了一半的蘋果和水果刀放在了床頭柜上,語氣透著關切:「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把手指給削到了。」
關昊揚握起秦語岑的手就往嘴裡含,用嘴替她吸走了血水,溫暖她的傷口,他秦語岑的目光無意地掃過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霍靖棠,整個人冷得和冰雕一樣。瞳孔是深幽的冷,讓人不寒而慄。秦語岑不敢多看,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抵不過關昊揚的力氣,根本動不了。而在霍靖棠的眼裡關昊揚和她儼然是一對恩愛夫妻。他覺得自己是來找虐的,有木有?
「關昊揚,你放開我,我自己來。」秦語岑推著他。
關昊揚這才放開她:「我陪你去讓醫生看看。」
「這點小傷,沒有什麼關係的。我自己可以處理。」秦語岑從椅子內站起來,然後衝到了外面去。
這些看在秦奶奶的眼裡是夫妻間的打情罵俏,兩人的關係在她的眼裡好像已經融冰了,可以像以前那樣好。她滿意而欣慰的一笑,叫著正準備去追秦語岑的關昊揚:「昊揚,岑兒是害羞了,她從小都這樣,臉矓薄。你讓她自己去吧,你過來陪奶奶說說話,可好?」
關昊揚這才止住腳步,然後向她走過去:「奶奶,你還好吧?我聽說是小嬸把你氣倒的,這都怪我。」
「沒事,沒事。」秦奶奶對關昊揚倒是和諧多了,他把目光轉向了站在那裡的霍靖棠,「昊揚,這位是……」
「哦,奶奶,忘了給你介紹,這是和我們公司準備合作的棠煌集團總裁霍總。」關昊揚差點忘了還有霍靖棠在這裡,「我們剛才在醫院遇到,聽說你病了,所以來要看看你。」
「真是多謝了。」秦奶奶衝著霍靖棠一笑,卻不知道昨天晚上守在這裡的就是霍靖棠。
「這是應該的,奶奶你好好休息,我也不打擾你們聊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霍靖棠此刻心裡掛著秦語岑。
「霍總,我送你。」關昊揚道。
「不用了,你還是多陪陪奶奶,她一個人在這裡,我這齣門就是。」霍靖棠推脫著,若是有他跟著,怎麼去找秦語岑。
就這樣,霍靖棠一個人離開了裡間,並隨手帶上了門,也上為了遮蔽關昊揚的視線。因為他出來就看到了秦語岑站在洗手間裡,正在沖洗著手指上的傷口。她的側臉看起來神情專注,一點也沒有發現霍靖棠走了過去,站在她的身後。
她都不知道他站在後面有多久,自己才發現了他。她抬起頭來,就看到他映在鏡子裡的那麼冷肅而稜角分明的俊臉,黑眸是她曾經熟悉的冷漠幽暗,目光像是兩道冰冷的利箭刺向她。她就這麼站著,不敢動,仿佛他的目光將她凍結。
「你是怎麼進來的?」她看到洗手間的門都被他給反鎖上了,她都沒有發現,剛才她走神得很厲害。
「當然是走進來的。」他的視線緊緊將她的臉攫住。
狹窄的空間,她覺得空氣有些低窒,低到連呼吸都要很用力。加上與她貼近的他,那種灼熱的溫度都在炙烤著她,讓她身心都不安。她試圖想想從旁邊挪動自己的身體,可是卻在下一秒被上前一步的他給抵在了冰冷的洗手台邊緣,冰冷堅硬的感覺讓她顫慄了一下。他把她壓得很緊,讓她無法動彈。
男人的堅實緊繃的胸膛摩挲著她纖細優美的背脊,他們滾燙的體溫透出白色的襯衣傳遞到她的背上的肌膚上。她覺得頭皮都在發麻。
「你……你讓開。」她克制著自己不尖叫出來,緊守著自己的理智。
他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大手撫上她的腿,細著美好的線條往上,在她挺俏的臀上捏了一下。她身體裡那些瘋狂的因子開始如潮水一樣洶湧,流向小腹處,那裡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著。理智開始從她的大腦里化為一團團的白霧,讓她茫然。
她的白皙的小臉又開始不爭氣地泛起了羞恥的酡紅,她緊咬著自己的唇,緊緊地留住自己那幾欲崩潰的理智:「霍靖棠,把
064我和你玩夠了,也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