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幾次都沒有說出口。
霍靖棠的目光越來越冷,諱莫如深讓她倍感窒息。
他不知是不是猜到什麼,眉峰挑高,眼神變得鋒銳,「好,你說。」
「以後……我們劃清界限,以後都不要再來糾纏我了,好嗎?」她深吸一口氣,將心裡反覆準備準備了一夜的話給鼓起了勇氣說了出來,卻不敢去看他的臉色。
心跳得特別快,這不是因為對一個人有好感的快,而是害怕,是抽痛。
她沒有想到自己在說出這樣的話後,竟然會有這麼難受的反應,她更沒有想到自己對他的那種好感比自己想像中要強烈。
她低斂著眉眼,緊咬著唇,手指在身後收握成拳,尖尖的指甲一點一點掐進了掌心細嫩的皮肉里,可卻不覺得疼,因為心裡的那份傷痛已經遠遠超過了身體所承受的。
他沒有說話,空氣里是一片靜默,無止盡的沉默,氣氛低到冰點,水龍頭沒有關緊的水滴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格外的刺耳驚心。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不,卻仿佛怎麼也跨不過去。她雖然沒有抬頭,但卻也給感覺到他眼神像是要將她鑿穿了一樣,陰冷逼人得讓她覺得煎熬難耐。
她知道自己的話一定傷了他的自尊,他的心。他是一個那麼傲嬌男人,那樣的尊貴,卻為了他步步妥協,為了她不惜耍賴,可是她卻說出這樣殘忍的話來,把她給他的那一點希望打破熄滅。她覺得自己是殘忍的,何況是他。
心尖,漫上了酸澀,複雜的情緒在胸口撞擊著她,讓她難以承受,雙手握得更緊,掌心被切割得更痛。可她卻不能叫出聲來,她只能咬著唇,把這份無法讓他傾訴的痛吞下去,一個人慢慢的品嘗。
「我說的話,你聽……聽懂了嗎?」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她輕問著他。
「說的都是真心話?」他這才問出了聲。
「是。」她輕點著頭。
「看著我的眼睛!」他就算是憤怒也是極為壓抑的,「再說一次。說你一點都沒想過和我做,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況且關昊揚和秦奶奶還在裡間,若是聽到什麼大的響動,跑過來的話,到時候婚內出軌的人就是秦語岑了,而出對象還霍氏名門之後霍靖棠,一旦爆出去,到時候會產生什麼樣的巨大風浪,難以想像。
他可以承受一切,但卻不能毀了她的人生。
他毀了可以重來,他是男人,他姓霍,而她毀了,就真的毀了,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做人!
在她對他說出殘忍刺痛的話後,他一心想的還是為她。
「你已經聽得很清楚了,說第二遍又有什麼意義。」秦語岑緩緩地抬眸,對上他陰鶩的眼睛,還有那矣冷死人的臉。一秒後,她又側開了目光,她承受不了他的目光,那種目光說不上的涼薄,讓她想哭。
「為什麼要說這些話?是誰逼你的?」他從褲袋裡掏出了煙盒,修長的手指取出了根煙放到唇邊。
安靜的空氣里傳來了「叭」的一聲,純黑的金屬打火機打開,泛著幽藍光芒的把他嘴上那隻煙給點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煙霧吸到了肺腑里。他很少抽菸,除非心裡有解不開的煩躁。而她也沒有過他抽菸,更沒有聞到過他的身上有煙味。所以當她看到他抽菸後眼底是掩飾不住的驚愕。他抽菸的姿勢特別地優雅魅惑,沒有人可以抵得住他這樣的誘惑。
「沒有誰逼我,我只是清醒了。」秦語岑覺得眼眶澀澀的難受,喉嚨在漸漸發哽,「其實我老公還是挺在乎我的,是我太過矯情,和他有太欽的誤會,才把他推到了別的女人的懷裡。婚姻是兩個人的,所以我也錯。現在他向我道歉了,向我保證會對我好。畢竟我們結婚五年了,我們彼此了解,我們是原配夫妻,經歷過這些磕磕碰碰後才會便更懂得婚姻。他雖然犯了錯,但我和你這樣又和他有什麼區別。我和他算是扯平了,我們現在想好好地走下去,所以--」
「所你不想玩了,想抽身而退了?」他接過她的話,冷笑著,薄唇角邊弧度譏誚。
他吐出一口煙,煙霧繚繞,模糊著他那樣成熟英俊的面容,讓京港市的女人瘋狂的那張臉。她看不清他的的表情,卻能猜到他臉上的諷刺。一個「玩」字足以說明。
「是,我玩夠了,該回家了,你也該回去了。」她把「是
064我和你玩夠了,也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