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你終於醒了?都快把我給急死了!」
白默抱著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時,便感覺到一個溫軟的身子飛撲進了他的懷中,環著他的腰際哼哼卿卿著。筆神閣 bishenge.com
吃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白默才發現撲在自己懷中嗚嗚咽咽的東西——是袁朵朵!
「袁小強,你嚎什麼嚎啊?我這還沒死呢!」
可能是呵斥的言語用了點兒力,「噝……啊!」震得白默的腦袋又是一陣烈烈的生疼。
「白默,怎麼了?是不是腦袋又疼了?」
袁朵朵一邊關切著白默的傷情,一邊側頭朝著門外嚷叫一聲,「爺爺,白默醒了!」
「你吵什麼吵?不知道老爺子身體不好嗎?萬一把他急出個什麼好歹來,你擔當得起嗎?」
白默呵斥著袁朵朵。
「爺爺已經為你擔心受怕一整晚了!」袁朵朵頂上一句。
原本,白老爺子是準備守著孫兒白默的;看到袁朵朵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他便去追查白默被綁架前後的線索了。
竟然把白默送回了夜莊的地下儲藏室來,看來這綁匪還真夠膽大包天的!
聽到袁朵朵的喚聲之後,正在外廳里審問那兩個電工的老爺子便立即讓白管家把他給推了進來。
「默小子,好受些了沒?」
「我沒事兒,讓你老人家受驚了……噝啊!」
「別亂摸!醫生已經幫你檢查並包紮過了。只是皮外傷,沒傷到腦子!」
「那兩個混帳東西呢?連本太子他們都給下手砸?活膩歪了吧!」
一想到在地下室的酒窖里挨了這砸頭,白默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可是他白默的場子啊,竟然還能被自己的人給打了?
「我已經審問過他們了!他們也只是一時失手,以為你是毛賊。」
「我是毛賊?我長得哪裡像毛賊了?有本公子這麼帥的毛賊麼?」
提及一個『帥』字,白默似乎這才條件反射的想到了自己在觀海台上被綁架的經過。
「默兒,看清綁匪的面目了嗎?」
見愛孫冷靜了下來,白老爺子緊聲追問。
「沒看清……天太黑,而且那人戴著口罩!不過聽話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他為什麼要綁架你?」
「他說……說是因為我長得比他帥。」
「……」這理由,真夠另類的。
由此可以推斷:綁匪劫持了白默,並沒有想真正的傷害他!
只是走了個流程?
又好像沒那麼簡單!
封行朗這一覺睡得異常的綿實。直到第二天中午十點多才自然醒來。
已經記不起曾幾何時有過這樣的貪睡了。
剛睜開惺忪的睡眸,女人一張溫婉含笑的臉龐就映入在了他的眼帘。
雪落將兩個孩子交給安嬸和邢十四『禁錮』在了二樓以下,讓男人踏踏實實的睡上了一個安穩覺。
昨晚男人回來的時候,帶著微醺的酒氣;沒跟她說幾句話,便倒頭就睡了。
「行朗,你醒了……剛溫好的牛奶和芒果派,你吃幾口再睡吧。你胃不好,別空著肚子睡!」
女人的聲音很柔和,如天籟之音似的溫潤著封行朗煩躁得不願醒來的心房。
男人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探過手臂勾過半支撐在床沿邊上的女人,在她溫甜的臉頰親了一口,隨後將臉貼緊著女人的頸脖,蹭上又蹭。
「行朗……我餵你吃早餐吧。」
女人很殷勤,縱容著男人的矯情;將一塊清咸口味兒的芒果派餵到了男人的嘴邊。
封行朗咬上一口,緩慢的咀嚼著。
或許是沒有洗漱的原因,睏乏的味覺還沒跟上舌尖的節奏。
這種不洗漱直接吃早點的行為,是雪落所明令禁止的。尤其是自覺性不強的林諾小朋友,更是深受其苦。
雪落如此嬌慣男人,看得出來她是有話想跟男人說。
便用上了這般柔情似水般獻殷勤的方式。
「行朗,嚴邦他……他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昨晚發生的事,雪落已經逼供邢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