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表情,應該是不曾聽說過吧?」
劉惠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這些都是江湖上的一些把戲,我不信,顧府這樣的名門也能做出這種事來?就不怕被人詬病嗎?」
余笙只看著劉惠的眼神變換,就知道她已經感覺到害怕了。
她很滿意。
「其實,剝皮之法,我知道有兩種。一種剝法,其可信度未知。我也只是在一本書上看來的,未曾試過。」
說著,眼神一轉,頗有幾分興致地上下打量了劉惠一眼,似乎是默認了,就要將她當成第一件試驗品了。
「這種法子還是比較簡單的,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水銀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光溜溜』地爬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
「也就是說,你可以親眼看到你自己的皮囊長什麼樣哦。自己看到自己的皮被完整地剝下來,是不是很刺激?哦,對了。皮剝下來之後還可以製成兩面鼓。你說,我要不要將這人皮鼓,送給六姐姐做禮物?」
劉惠光是聽著,就開始牙齒打戰了。
不是她膽子小,實在是余笙剛剛的描述中,畫面感太強了。
劉惠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如何被人剝皮一般,格外地驚悚。
「你,你就是個惡魔!」
余笙挑眉,一臉無辜,「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給了你選擇呀。你若是配合我,我自然就不會用這種法子待你了。」
劉惠儘管已經害怕到心跳加快了,可是仍然嘴硬道,「你休想!」
「哦,那你知道第二種剝皮法嗎?」
劉惠瞪圓了眼睛,那神態,就跟見了鬼一樣的驚恐。
「你不用害怕哦,這第二種剝法呀,估計你也撐不了多久就會死去,所以不會看到自己被剝下皮來的樣子。不過,我不會用這種法子來對你的。」
余笙突然一臉糾結的皺了皺眉,「我呢,最多就是命人將你的麵皮剝下來,然後再給你的臉上戴上面具。我聽說,蠻夷之地,許多奴隸都會被這樣對待,活地比畜生還不如呢。」
「你,你別說了!你就是個惡魔!」
劉惠一邊叫喊著,一邊掙扎著往後退。
因為腿斷了,所以她現在只能是將兩隻手撐在地上,然後往後蹭。
她怎麼會認識一個這麼變態的小丫頭?
太可怕了!
「你若是乖乖地回答我的問題,我自然不會這種法子待你。可你若是不肯配合,那我就只能讓人幫你剝面了。你放心,你的麵皮,我會當成禮物送給六姐姐的。只是不知道,她的心理素質,是不是會比你好?」
余笙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笑之事,突然就前傾了身子,「你說,她會不會被嚇瘋了?或者是嚇得當場失禁了?」
「你,你走開!你這個惡魔,你是魔鬼!你,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惡毒的女人?」
余笙並沒有因為她的咒罵而不開心。
也沒有生氣。
相反,她就是這麼十分淡定地看著她,聽著她對自己惡言相向,臉上除了淺笑,再沒有其它的表情。
「你就應該下地獄,你這樣惡毒的丫頭怎麼不去死?」
等到她罵夠了,罵累了,余笙突然挑了挑眉,「看來,你真地是很忠心呀。那如果,我將剛剛說的這一套,用在顧明樂的身上,你覺得如何?」
這一次,劉惠的臉色已經是白地不能再白了。
「不!你不能這麼做,她是顧家的六小姐!」
余笙的唇角一勾,「可是她幾年不在府內,不是被你當成了一枚護身符帶在身邊嗎?其實,我一直搞不懂,你為什麼要將自己的親生女兒換出去,反而讓一個丫頭來假扮她?」
劉惠的眼神閃了閃,沒說話。
「不敢說了?」
余笙哼了一聲,「其實,我大概也能猜得出來。無非就是你自以為顧家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你的那位主子,安排你進顧家,也就是為了這個。你覺得自己離顧家的秘密越來越近了,所以,便想出辦法,將親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