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被太陽曬得懶洋洋,正要迷糊過去,突然被香這聲嚇得一個激靈,看也沒看,就聽話地往屋裡跑。
香總不會害她的。
「臭丫頭,敢跑。」魏釗危險地笑起來,粗嘎的聲音半不收斂。落在容錦耳朵里,簡直魔音穿腦,渾身的皮都繃緊了,這魏霸王真是陰魂不散!
眼看就要進屋門了,她的後衣領子一緊,已經被魏釗給死死揪住了。
「咳咳咳。」這下太突然,勒了容錦脖子,頓時讓她咳嗽不止。
魏釗想到昨天她也被水嗆得咳嗽,當下手鬆開。但見容錦又要跑,雙手竟然鬼使神差地環住了容錦的上半身。
左手還不偏不倚地放在了容錦的包子上。只覺又彈又軟,魏釗不禁紅了臉。雖然他暫時還沒通房,但是作為殷都一霸,紈絝必備素質他還是有的。很清楚自己的手做了什麼猥瑣的事,但是那不聽話的手,依舊厚顏無恥地沒挪地方!
容錦徹底呆住了!
她她竟然被魏霸王給輕薄了。
真是,欺人太甚!
大腦瞬間空白,容錦死命踩了一記魏釗的腳,緊接著腦袋用力往後一撞,只聽一聲脆響,竟正正磕上因為低頭而垂臉的魏釗。
「啊!」魏釗只覺得鼻子一痛,眼淚瞬間模糊眼眶,有熱熱的東西從鼻子流下來。他用手一摸,血紅一片!
他流鼻血了!
容錦才不管後果,一感覺到環住她的手臂鬆開,立馬衝進房間去拿掃把,她要打死這個輕薄她的傢伙!
於是,魏釗還沒從鼻血中緩過神,緊接著掃把的攻擊已經鋪天蓋地襲來。
「嗷嗷嗷!」他一邊痛叫躲閃,一邊破口大罵:「臭丫頭!放肆!嗷嗷!住手!住手!敢打本少爺,你活膩了嗷你給我等著,本少爺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叫著,他人已經退到了院門口,再招架不住,轉身就跑。可惜,鼻子還在放水,鼻血跑一路,流一路,真正狼狽至極,威名掃地。
前院,魏堯不見魏釗,正四處尋找他,沒想到正撞上衣服凌亂、鼻血狂流的魏釗,驚訝道:「阿釗,你怎麼了?!」
被自己大哥看到這副樣子,魏釗真是丟臉至極,宴席自然沒心情再吃,匆匆撂下句我先回家後悶頭奔走。
魏堯被弄得一頭霧水,往魏釗來的方向看去,正看到容錦那丫頭香從草叢堆里急忙縮回腦袋的樣子。
看來魏釗又去惹容姐了。
想到這,他不禁眉頭皺起,心間掠過一絲不舒服的感覺。
除了這一出鮮有人知的插曲,容家的喬遷宴總算平穩地過去。但是細心的人發現,從喬遷宴第二天開始,他們殷都魏霸王竟然天天帶著人守在容家大門口。
一時間,流言蜚語傳遍殷都。
什麼魏霸王看上容家姐,要開啟浪子回頭之路啦,什麼魏霸王要找容大人走後門擺脫殺人罪啦,各種故事段編的有聲有色,神乎其神。
當然,這些容錦並不清楚,她只是聽香魏釗守在門口,自然知道某人是在伺機報復,於是乖乖地沒有出門。
對於女兒反常的安靜,容夫人上了心。她自上次聽了容錦的事,就時刻派人注意著殷都風向,對魏釗帶來的流言自然清清楚楚。
別的也就算了,但是魏釗喜歡自家女兒這條,著實讓她憂心了好幾個晚上。
「錦兒。」吃飯的時候,容夫人觀察著大快朵頤的容錦,終於忍不住開口問詢了。
「娘,介這個好好吃。」容錦從飯碗裡抬頭,夾了一筷子薺菜少炒豆乾給容夫人,嘴裡含糊不清。
容夫人被她這副吃貨的樣子給打擊到了,真是越看越傻!
她也懶得拐彎抹角了:「你知不知道魏釗天天守在咱們家門口?」
容錦停了筷子,眨巴著眼睛,頭。
「那你知不知道他喜歡你?」
!
容錦噎住了!劇烈咳嗽起來。
容大人頓時著急起來:「錦兒,你沒事吧,快喝口水。」著,轉頭對身邊的夫人道:「你怎麼能在吃飯的時候問這個呢。」
於是,等容錦吃完飯,容大人和容夫人開始對她和香進行隔離式嚴刑拷問,一旦口供對不上,罰月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