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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不問我都要忘記這茬了!昨天我是有個棋局想不明白想問你,出了意外給忘了,可難受死我了,快快,咱們討論討論。」
容錦失笑,阮珍珍對棋藝才是真執著啊。
「珍珍,你的問題還是當面問世子先生吧。我落了那麼多課,是幫不了你了。」容錦說完促狹笑,把阮珍珍稍顯蒼白的臉色都給笑紅了。
「那昨天你什麼時候來操場的?」
「就受傷那會,我剛到,看你在練習,正想招呼你呢,沒想到這意外就發生了。」
容錦看著阮珍珍的笑臉,還是覺得愧疚:「珍珍,真的對不起。」
「好了,你都說了幾遍對不起了,對不起能讓我立馬好起來嗎?真是傻。」
「嘿嘿嘿嘿嘿嘿。」於是容錦故意傻笑起來逗阮珍珍玩,頓時讓阮珍珍小嚴肅的表情破功,時間都笑得不可自抑。
「哈哈哈好了好了,你別逗我笑了,我抖起來肩膀疼啊。」阮珍珍擦掉眼角笑出來的淚水,讓自己平靜下來,突然又問:「對了,容錦,你有沒有去過我家的觀景閣樓,那裡景色很好的。要不咱們去走走?」
容錦聽閣樓莫名地心虛不已,下意識趕緊搖頭:「你家還有觀景閣樓哪?剛才轉的時候沒看到。不過還是下次有機會再去吧,我今天差不多該回去了。」
嘴上這麼說,但容錦面對朋友說謊,表情就有些不自然起來。阮珍珍默默看在眼裡,心裡有些懷疑。
「那好吧,只能下次帶你上去玩了。」阮珍珍眼神可惜地看著容錦,發現她越發不自然的樣子,心裡的懷疑變成了肯定。容錦已經上過那閣樓了!她,會不會看見什麼了?
……
容錦從阮家出來,打算再去趟那騎射先生的家。她想不明白那先生到底為什麼要針對自己,乾脆上門去當面對質。但沒想到等她找到那先生家時,看到的是片濃煙滾滾!
這這這,她家這是著火了嗎?
容錦的小馬車又靠近了些,才看到已經不斷有人進進出出地打水滅火,而那先生正臉茫然地站在屋門前面,顯然對這突然的意外反應不能。
「小姐,你說這是不是叫因果報應?」小香瞪圓了眼睛,繃不住自己那點幸災樂禍。
「行了,就你因果多。」容錦嗔了句小香,但語氣軟綿綿的,顯然心裡也很爽。雖然人家遭難她這樣不太厚道,但在沒有人員傷亡的前提下讓那先生吃點虧遭點難,她的確狠狠除了口惡氣。
唉,我果然不是好人。容錦心下感嘆。
眼看濃煙小下去了,容錦才讓小香去周圍打探打探情況。
「小姐,聽說是那先生家的庫房突然起火。她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在那庫房呢,現在把火就全沒了。」
「不過她也算幸運,就庫房著火,別的地方都沒事,也沒有人員傷亡。」
容錦點點頭,見這樣也沒法去找她對質什麼了,就打算走。
「誒,小姐,你看那先生。」小香看到那原本木木的先生突然動了,卻不是進家門,而是往別處快步走去。
容錦頓,吩咐車夫悄悄跟上。
「誒,小姐,這好像是咱們來的那條路啊?」
的確,剛才她們從阮家出來就是走的這條路。但是這條路直下去只有阮家和瑞王府。
容錦的心不知不覺已經提了起來。
好在那女先生在個岔道口轉了彎,容錦鬆了口氣。小巷裡馬車不好走,她和小香乾脆下車跟著。
殷都的巷子七繞八彎的,最後容錦也不知道繞到了那裡。轉過個轉角,那女先生就不見了。
她趕緊和小香上前去查看,目之所及的門都是死死關著的,不知那女先生究竟去了哪家。
「查查這幾家都是誰?」容錦吩咐那跟著起來的車夫,隨後無奈打道回府。
此後幾天過得風平浪靜。容錦每日裡先去趟阮家看望阮珍珍順便帶去大堆傷藥補品什麼的,然後回家讓她娘教她學棋,練習書法,偶爾跟著府里的武師傅學兩套簡單的強體拳,倒也算充實。
「走吧,去和彩繡莊接容虞仲。」他的藥應該今天吃完。
到門口的時候,是小青接待的容錦。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