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輕輕灑落在古樸的院落中,兩棵相依的梧桐樹下,兩個身影並肩而立,一人身著青衣,一人身著白袍,宛如畫卷中的仙侶。
「子墨,你真的要戴這個嗎?」白袍青年,名喚雲澈,他輕撫著手中那隻精緻的貓耳發箍,眼中滿是玩味。
青衣男子,字子墨,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解:「這是我尋來的,為何又不讓戴了?」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無奈,卻又不失溫柔。
雲澈輕笑,將發箍藏入袖中,輕聲道:「此物雖美,卻非此時之地所宜。待歸室後,我再與你細說。」
子墨不解其意,但見雲澈神色堅定,便也未再追問,只是心中暗自疑惑。
夜深人靜,兩人回到屋內,雲澈忽然將子墨攔腰抱起,直奔內室而去。子墨驚呼一聲,卻發現自己竟無力反抗,只能任由雲澈動作。
「雲澈,你……」子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但更多的是不解。
雲澈卻仿佛沒有聽見,他輕輕放下子墨,將那雙貓耳發箍緩緩戴在子墨的發間。月色透過窗欞,灑在子墨的臉上,那對貓耳仿佛真的有了生命,微微顫動,為子墨增添了幾分妖嬈。
「如何?可還喜歡?」雲澈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仿佛帶著一絲蠱惑。
「啊~,不可……」
沈白一直都是懵圈的狀態,直至被抱到了浴室。
子墨呆呆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那雙貓耳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他忽然明白了雲澈的用意,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轉身看向雲澈,眼中滿是感激:「雲澈,謝謝你。」
「寶貝,這次我們慢慢來。」
說慢就慢,真的很慢,慢得他感覺度秒如年。
從浴室,到窗欞的化妝鏡前,再到長椅,最後才是床……
天微微亮時雲澈輕笑,終於將子墨拉入懷中,暫時放過他,兩人的身影在月色下緊緊相依。
自此以後,每當夜深人靜之時,雲澈總會將子墨帶入浴室,為他細細地洗漱、裝扮。那貓耳發箍成了兩人之間的秘密,每當戴上它時,子墨總會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和幸福。
而雲澈也似乎變了,他變得更加溫柔、更加體貼,對子墨的照顧無微不至。兩人的感情也在這種默契中越發深厚。
然而,好景不長。一日,子墨突然收到一封來自遠方的信件,信中說他的家族遭遇了危機,需要他立刻回去處理。子墨心中焦急,卻又不舍雲澈。他將自己的處境告訴了雲澈,希望他能一同前往。
雲澈沉默許久,最終緩緩開口:「子墨,我不能陪你回去。但我會在這裡等你,無論多久。」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承諾。
子墨心中一痛,但他知道雲澈的決定無法更改。他緊緊抱住雲澈,仿佛要將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雲澈,你一定要等我。」子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雲澈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慰道:「放心去吧,我會一直在這裡等你。」
子墨離開了,雲澈獨自一人守在空蕩蕩的屋中。每當夜深人靜之時,他總會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的天空發呆。他知道子墨一定會回來,只是不知何時才能重逢。
歲月如梭,轉眼間已是數年。一日黃昏時分,雲澈如往常一樣站在窗前望著遠方。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是子墨!
雲澈心中一喜,立刻衝出門去迎接。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仿佛要將所有的思念都融入這一個擁抱之中。
「雲澈,我回來了。」子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雲澈輕撫著子墨的髮絲,溫柔地笑道:「歡迎回來,子墨。」
從此以後,兩人再也沒有分開過。他們一起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無論是風雨還是晴天都緊緊相依在一起。
而那對貓耳發箍也成了他們之間的信物見證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