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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辭今晚第n次看手錶:「給你五分鐘,我要知道她在哪。」
宋塘主甘願吃冷風,誰敢說什麼?只是……秦江驚呆了:「五分鐘?!」h市雖然不是很大很大,但也比較比較大吧,秦江想哭,「這是不是有點——」太強人所難了。
宋辭走得急,頭也不回,只扔過來已一句:「我不養沒用的人。」
麻蛋,這百萬年薪真不是人拿的。秦江立刻表忠心:「小的這就肝膽塗地,鞠躬盡瘁!」
剛說完,手機就響了,五號鍵來電,是於醫生。
掛了電話之後,秦江說:「不用找了。」只見宋辭腳步猛地頓住,秦江趕緊交代,「於醫生的電話,說阮小姐在醫院。」
「受傷了?」
沒有半分剛才的冷漠,慌亂居多,宋辭關心則亂。
「於醫生沒說。」秦江聲弱了幾分,頂不住宋辭的眼神,低頭交代,「電話掛了。」
宋辭眉頭狠狠一皺,唇角抿得都快發白了,秦江立刻請命:「我這就準備車去醫院。」剛走了幾步,就聽見宋辭沉凝又緊繃的嗓音。
「如果,我不記得了,你一定要提醒我。」微微停頓了片刻,宋辭說,「關於她的事,我要事無巨細。」
要多在意,才會這麼防患於未然,宋辭是真毫無辦法了。
秦江思量了一下:「我儘量。」感情的事,如人飲水,他有心也無力啊。
宋辭冷眼望去。
秦江立刻改口:「一定一定,除了宋少你和阮小姐的私密事情,我一定事無巨細。」
他著重強調了私密二字。
宋辭並未反駁,只是步子越來越急切。
于氏醫院。
咚咚咚——
是女人高跟鞋的聲音,不急不緩,陸千羊抬頭,呆住,第一次看見把醫生白袍穿得這麼賞心悅目的女人,脖子上還掛著聽診器,幾縷捲髮凌亂地纏著,旁邊的護士長立刻起身,喊了一聲:「院長。」
院長?這麼年輕,貌美,優雅的院長?
h市於家的女人果然了不得呀,陸千羊瞭然,於家是百年醫藥世家,據說環h市的幾個省市,醫療行業基本被於家全部壟斷,而於家,最被廣為人談的便是這位於家的三小姐,一個集天賦與美貌於一身的天之驕女。
陸千羊客客氣氣地:「真不好意思,還勞煩院長親自過來。」
於景致視線直接略過陸千羊,落在阮江西的手腕上,清潤的嗓音十分好聽:「你的手需要處理一下,」她微微傾身,用細長白皙的手指撥了撥阮江西手腕上綁著的方巾,查看了一番,「可能需要縫針,我知道你是藝人,我可以儘量不留下疤痕。」
陸千羊喜出望外,院長親自出馬,她當然感激涕零,正要道謝,卻聽阮江西十分冷靜地回絕:「謝謝,不用。」微微停頓了一下,「如果可以,我的朋友麻煩你了。」
於景致摩挲著脖子上的聽診器:「他不是我的病人,我不喜歡多管閒事。」皺著眉再次打量阮江西手腕的傷勢,於景致眯了眯好看的眸子,「如果任由你這幅傷痕累累的樣子,有人該怪我了。」
阮江西抬頭,眉染疑慮,帶著幾分探究。
於景致突然附身,盯著阮江西的眉眼,細細端詳著:「你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這樣專注的時候。」笑了笑,她站直身體,「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宋辭的主治醫生,於景致。」
阮江西詫異,眸光寧遠,細細凝視著眼前的女人,是個很美的女人,優雅,自信,卻毫無半分孤傲距離感。
「很驚訝嗎?」於景致抱著手,微微仰頭,脖頸的弧度很精緻,「我是外科醫生,專攻精神科。」撥了撥纏繞著聽診器的發梢,動作隨意卻十分優雅。
「我們並未見過。」眼神疏遠,阮江西有種拒人千里的冷漠。
對于于景致,阮江西似乎有種莫名的防備,連一直不在狀態上的陸千羊都看出來了。
於景致並不介意阮江西的反應:「我們見過,在宋辭家裡。」沉吟了一下,她挽了挽耳邊的碎發,「我印象深刻,因為你是第一個能睡在宋辭床上的女人。」
並不是十分禮貌的話,於景致淡淡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