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我秦家,強者為尊,你若本事,儘管可以反過來治了我。樂文 【 更新快&nbp;&nbp;請搜索//ia/u///】」秦若抬頭,看著飛衡的眼,「這樣,你還敢不敢娶我?」
飛衡沉默。
秦若笑:「怎麼,不敢?」
他盯著她的眼,道:「我一定會。」
挑挑眉,秦若問:「一定會什麼?」
飛衡似是想了一下:「治了你,讓你對我言聽計從。」
秦若怔了一下,隨即笑出了聲:「你還是第一個敢對我大放厥詞的傢伙,治了我?」秦若晃了晃手裡的茶杯,「我秦若,可不是軟柿子。」
飛衡面無表情:「我知道。」又面不改色,補充,「你身上很硬,全是肌肉。」
「……」嗆一口茶水,秦若咳紅了臉,「你敢嫌棄本將軍?!」
飛衡縱身一躍,跳窗就走了。
秦大將軍咬牙切齒,她發誓,將有一日,勢必要好好治治這目中無人的傢伙。
夜深,定北侯府外的夜鷹啼,信鴿落於常青樹枝頭,不大一會兒,府里的管事便急急忙忙跑去了書房。
「侯爺,羅大人來密信了。」
揮退了侍者,池修遠起身離坐:「如何了?」
「羅大人說,」四顧無人,劉管事刻意壓低了聲音,「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池修遠眉頭緩緩鬆開,眸中一抹深遠,背身而立,片刻沉默,道:「下月初七,東風起,行事。」
大燕八十七年,五月初七,燕宮皇庭封后之禮。
封后大典前夜,燕宮城中,熱鬧非常,夏夜月圓,窗外蟬鳴,難眠於枕側。
殿中,燭火杏黃,微微暖色。
長福公公打燈入殿:「陛下。」走近,侯在案台一側,「左相府里有動靜了,酉時時分,羅相召了幾位重臣謀事。」
燕驚鴻將手裡的摺子合上:「可有燕荀?」
陛下,料事如神吶!
長福回:「陛下聖明,確有懷禮王爺。」
懷禮王燕荀,乃先帝同母胞弟,是如今這大燕皇朝中唯一一位的親王,這位親王,在朝中名聲威望都極好,素來以忠義禮賢為人所稱,自燕驚鴻登基,燕荀便做了個閒散王爺,不問政事。
忠義禮賢?
這懷禮王爺,可是會裝呢,長福公公揣度:「只怕是懷禮王爺那狼子野心等不及了。」
燕驚鴻微微眯了眯眸,眼底光華灼灼,他似笑非笑:「如此也好,篡位謀反罪臣,要誅了便也順理成章。」
長福咋舌,誒,懷禮王爺真是自掘墳墓啊,若安安分分當個閒散王爺便也罷了,如此一來,要斬草除根倒也有由頭了。
大燕八十七年,五月初七,初夏之時,微光正好,燕宮上下,繡邊的紅綢從鳳棲宮一直鋪到了金鑾殿的石階下。
帝後受禮,舉國同賀。
辰時,青帝為章華皇后授冠,於金鑾殿之上,受百官朝拜之禮。
未時,青帝攜新後赴皇陵祭禮,章華皇后同帝君同入皇陵宗祠。
午時,懷禮王燕荀夥同左相羅成耀篡位謀反,軍臨燕宮城,同時三刻,皇陵外,有伏軍萬計,犯下作亂,圍攻逆反,皇陵易守難攻,逆臣久攻不休,青帝與帝後困於皇陵。
申時,燕宮七十二衛護衛皇陵,燕四奉皇命赴燕京城外傳旨:「陛下有令,東南大軍援軍皇城,速來護駕。」
東南大軍守大燕邊關昭陵城,此番調用入京,想來是皇陵大亂,帝君危矣,一時之間,燕京大亂,城門下戰亂不休,全城百姓人心惶惶。
當日夜裡,定北侯府里的夜燭一直點到了深夜,天方翻白,書房外,腳步匆匆,短促急切。
「侯爺!」
「侯爺!」
劉管事連著喚了好幾聲,跑進書房:「燕皇已受困皇陵,羅大人來信,最多三日便能攻破。」
池修遠聞言,沉吟了片刻,道:「攻城為後,明日火燒皇陵,本侯要燕驚鴻有去無回。」
火燒皇陵,原來侯爺最想要的,是燕皇陛下的性命。
劉管事前思後想了一番,遲疑:「那常青該如何?」皇陵之中,石壁環繞,只有一
定北侯:大亂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