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笨拙地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男子忍不住再嘆一聲,「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我能行。」傅遙擺擺手。
「你能行個屁。」他開始爆粗口了。
這是他第二次爆粗口,第一次是罵某個總喜歡和他做對的人,第二次就是這個女人了。
罵人很有失體統,從小別人都是這麼告訴他的,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總有叫人想要發狂的衝動。
她到底要不要來真的?這麼折磨他,是在考驗他的意志力嗎?
身下某處昂揚著早已蓄勢待發了,可這個女人還在那兒不得要領搗弄,一副『我很行』,『我能行』的樣子。
某個地方叫囂著,灼熱著,隨時隨刻想要宣洩,徹徹底底的……他難以忍受,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沒把她立時壓在身下,咬緊牙恨聲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再這樣耽擱下去,休怪我無禮了。」
「好,好,知道了。」她這一次倒是直搗黃龍,一隻手伸出去,正抓上他硬梆梆直挺挺的東西上。她用手套住了,熱熱的,粗粗的,硬硬的,好像個玉米棒子,卻似乎又別有不同。她看不清,只能憑感覺胡亂摸著,然後聽他的話湊過去用舌尖舔了幾下,味道有點怪,帶點體溫,還有股皂角香。
男子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她頓時明了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某個可以生娃的東西。
抓著那東西就往自己身上擱,卻不得其門而入。男子只覺頭頂大汗淋淋,再被她這麼沒規矩的搗弄下去,他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傅遙記得好像是塞到什麼裡面的,可一時卻又找不到該塞的地方。都怪她,當時為了省幾兩銀子,只翻了幾下春x圖,以為自己很懂就跑了,早知道是這種結果,她就買回來好好研究研究了。有不會的哪怕問問傾心和傾城也好啊,怨不得杜平月說她感情遲鈍,她果然沒這方面的天賦啊。
想起杜平月,心裡猛然一顫,恍然間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暗道,我這是在幹什麼?到底在幹什麼?
一條腿從他身上胯下了,低聲道:「啊,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還有重要的事要做,我先走了。」
「你敢。」男子低喝著,那聲音很有幾分威嚴。
傅遙微微一怔,更加覺得這個人是她認識的,聲音很像,說話的方式像,就連下命令的語氣也像。
他,他不會是那個自己躲之唯恐不及的人吧?若真是他,那她就是老到九十歲也會後悔的牙疼的。
正恍惚之時,忽然腦子一懵,唇已被他狠狠吻住。男子忍無可忍,瞬間採取主動,進入她的口腔,與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劇烈地親吻她,像獸一樣啃噬她的唇瓣。她的唇出奇的柔軟,如同甜美的花瓣,而且一點也沒有設防。
傅遙一嚇,狠狠推開他,「你幹什麼?」
男子深深一笑,「怕你不懂,教教你。」
「我不要你教。」
「你沒得選擇。」這個世上還沒哪一個人能夠在惹了他以後,還能全身而退的。
一隻手伸出來,從下巴移至腦後抓住一縷黑髮,向後輕輕一扯,她的臉完全仰了下來,契合的與他貼在一起,緊接著一手緩緩上爬罩住她豐盈的胸部。
「啊——」傅遙低聲驚呼,「啊,我不行,你趕緊放開我。我不想了,我要反悔……」
反悔自然是不行的,他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決心,剛才之所以沒動,只是想看看她能做到什麼程度,這會兒哪還忍得了?他不可能放開她,既然招惹了他,若不負責到底怎麼行?
他輕輕脫下她的裹/胸,將她的xx罩在手心裡,開始輕輕的搓揉,慢慢動作由輕柔變得狂暴。她的身體在他大力的搓揉下搖晃著,嗓子已經沙啞,語音也因為那激烈的動作再也連不成句。
他的動作太過粗放,讓她一時有些猶疑到底是不是他,似乎那個人平日的性格是很冷淡的。到底是不是?是不是?
那倒霉的鼻音,為什麼別的時候不感染風寒,偏偏這個時候染上了,讓她一時都分辨不清到底是不是他了。
她從未經人碰過和胸口,在被男子揉捏著,她心裡恐懼著,害怕著,但一股她無法控制的興奮的顫慄感卻襲卷了她的周身。她咬住唇,為自己內心那股夾雜著痛楚
第四章 真正做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