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遙見他如狼似虎地撲過來,驚叫起來,「喂,你不是說你不要的嗎?」
「被逼的當然不要。」他喜歡一切掌控在手中的感覺,不管是對人,對國家,還是在床上。而現在他要讓她知道妄圖把一個男人壓在身底下,究竟要付出什麼代價。
男人對送進嘴的東西大多是不要的白不要,但也不是誰都能行的,不是可口的食物他還不想吃呢。而碰巧眼前這個女人,是他等待已久的。他遇上過她好幾次,每次都讓她輕易逃走,心中的懊惱早泛濫成災了。
他發過許多次誓要找到她,不僅是因為自尊,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的心動,這個女人輕易的撥動了他的心弦。
低下頭吻她,他的欲/望無法言喻那麼狂熱、那麼盡情地吻她,他的動作如此急促,使她毫無戒備。她受了驚嚇仰面躺下時,他從她緊抓著他的手中感受到了失去平衡以後害怕的表情。他站在她上方,一把托住她的膝下,把她叉開的雙腿微微向上舉起。這個姿勢讓他瞬間多了一分自豪,心裡更升起一種懲罰的痛快感。因為興奮他在發抖,好像站在狂風中似的,他的嘴唇在到處移動,從她的嘴上移到她柔潤的肌膚上。
黑屋中的贇啟渾身散發著優雅高貴的氣息,即便看不到,她還是能感受到。他*的緊緊抵住她水潤的入口,另外一隻手移過來,微涼的長指在她的敏感的胸口打著弧圈,有一點疼痛和著涼意滲進她的肌膚。輕輕的撩/撥像是一股騷癢,漫過她全身,她輕細地吟著。恰到好處,像一曲舒緩的音樂。她的小臉揪起來,「嗯……嗯……」
或者被他磨的很難受,也或者看他尚留半縷,自己卻光溜溜的很有氣,她動手開始扯他的衣服,直到與她一樣光裸才滿足的嘆息一聲。
贇啟含笑任她剝光。他喜歡她這個樣子。雖有些報復的情緒在裡面,可這種急切讓他很覺興奮。
笨拙加熱情,熱情加笨拙。他被她笨拙的表現弄得亢/奮以極。他的手觸摸到這溫暖而柔滑的肌膚,就再也無法忍耐。他的欲/望像巨蟒般蜿蜒著,不一會兒頂端便慢慢挺、進,一點點浸入她的體內。直到完全埋入。
「啊……「她弓起上身,整個人彎的好像一張拉緊的弓。
「好緊。」他只艱難地進去一半。那裡緊緊地包裹住他,緊/窒,擠壓著他排斥著他。
*旺盛的他再也無法承受,一個挺身。刺向她的最深處。她的上身被強迫地抬起來,整個身子都繃得更緊,他拉著她的手臂。更加狂、肆地進出,猛烈狂暴。而衝刺的他像只發情期年輕的豹子有著旺盛的欲/望和強烈的占有欲。
剎那間,她發出類似悲鳴般的呼喊,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去,男人趕緊伸出雙手扶住她的臀部,使她腰部的位置得以固定。回歸本來的野性,再也沒有迷惘、羞恥和膽怯,伴隨著細長悠悠、猶如斷氣前的咆哮達到所希冀的高度。
這是好久沒有體會過的,感覺新鮮而刺/激,當他進她裡面的時候,她覺得他裸著的皮肉緊貼著她,他在她裡面靜止了一會,在那兒彭脹著,顫動著,當他開始抽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里,她裡面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著醒了轉來,波動著,波動著,波動著,好象輕柔的火焰的輕撲,輕柔得象毛羽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美妙地,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個內部溶解了。
她陷入了一片迷惘,他也是一迷惘,而在這以前什麼也沒有,只有迷惘和他那緊貼著她的嘴唇。她想說話,可是他的嘴又壓下來。突然她感到一陣從沒有過的狂熱的刺激;這是喜悅和恐懼、瘋狂和興奮,她的兩隻胳臂已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嘴唇已在他的嘴唇下顫抖。
兩人靜止下來,懵懵地,一動不動地臥著,他覺察了自己無遮地裸露著,而她也覺察了他的身體的重壓放鬆了。同時她也慢慢地放鬆了她的擁抱,軟慵地橫陳著。他們躺著,忘了一切,甚至互相望著,在黑暗彼此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是心卻似乎更近了。這是與第一次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第一次是衝動,這一次卻是完全的契合。
贇啟出了一身的汗,這大熱天的屋裡不透氣,不過出了汗頓覺身心舒泰,似乎身上的熱度也驟減了。他伸出手去抓著她的手,她的手不算太小,手掌也不夠細滑,不像是養尊處優的閨閣女子。她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