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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離開北漠已有些日子,七爺的離開,讓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沒有人可以和我聊天解悶,沒有人可以和我把酒無顧忌的痛快暢飲,多少讓我有些不習慣,或許我已經習慣了那些日子。人走了,有時候獨自飲酒,也覺得苦澀難咽,沒有了當初的痛快與酒的香甜。
而四爺,除了得空的時候陪著我,其他剩餘時間一般不在王府,似乎比以前那個公務纏身的四爺更忙了些,與其說更忙,不如說更認真了點,但陪我的時候一點也沒少。
「公主。」千萍從我身後輕喚了我一聲。
「何事?千萍。」我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問道。
「公主,剛才管家過來說過幾日便是容妃娘娘的壽辰,問公主你該準備些什麼禮物才好?」千萍將管家的話傳達於我。
我先是愣了一下,盼的不來,不想見的人卻是時刻都能出現。
本來因為前幾件事情,我和容妃雖然彼此心照不宣,好在並沒有到那種深仇大恨的地步,可是經過七爺這一事之後,我對容妃便心中有了芥蒂。當初若不是七爺挺身而出,攔下所有的罪責,今日被發配的人定是四爺。
容妃,她一個女人,在後宮步步為營,走到今時今日的位置,實屬不易,她為她的兒子們謀劃,也是情理當中。只怪,我們所牽掛心念之人早已命中注定要成為對手。
我雖然對容妃心有怨恨,細想之後,我理解她作為母親的良苦用心。然,我也有我的所不能容忍,不管是誰,只要傷害到了我身邊至親至愛之人,是不擇手段也好,是難言之隱也罷,我都無法原諒。
所以,對於容妃,我想,恐怕這輩子我和她都不可能成為朋友的了。
容妃,她現在已是宮裡妃嬪之首,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身處皇宮,身邊什麼樣的稀世珍寶沒見過,身為北漠四爺的王妃,若是送的東西過於普通,豈不有
損了四爺,儘管四爺對這些毫不在乎,但送的禮物太過貴重,只怕落了他人的口舌,指不定事後對四爺有什麼影響。既不能太輕又不能太貴重,如此,這倒犯難了
我。一時之間,竟不知送些什麼好了。
真想什麼都不知道的好,也就不必為此事為難了,明明心裡是千個萬個不願意也不想,卻逼著自己不得不這樣子。想來,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世事無奈,有時候不得不做些無奈之舉,可笑,可悲,可嘆。
「公主,是在為容妃壽辰的事犯愁嗎?」千萍問道,不愧在我身邊待了這些年,一眼便看了出來。
七爺才離開不久,真正背後始作俑者是容妃,如今要我笑臉祝她福壽,
要我如何做得到。我不是無情無義之人,四爺對我有情,七爺與我有義,我曾不恥那些帶著面具示人,而把真實的自己隱藏於後的人,如今我也這般嗎?想來竟覺得有些可笑。
「公主,若是因為七爺的事為難,不想見那容妃,要不壽辰那天派個人將禮物送去便是。」千萍不以為然的說道,本來這丫頭就不喜歡容妃,加上發生七爺的事之後,對容妃更不滿了。
別說千萍不喜歡北漠這個容妃娘娘,就算沒有七爺這檔子的事情,我也是不喜與她有過多的接觸,總覺得她不似平常看到的那樣笑臉溫和,那笑若是看多了,便會有種讓人不寒而慄,背後的深不可測不是一般人能夠窺探得一二的,只能說她是個深藏不漏之人。
我無奈的嘆息道:「如果這樣簡單,那倒好辦了。」
「千萍愚鈍,不明白公主你的意思?」千萍滿臉的問好,一副不解的樣子。
我搖了搖頭,道:「七爺的事情剛過去不久,眾人心裡明白此事雖不是容妃親自進言,卻是背後的始作俑者,只是表面上不說破罷了,四爺雖顧念七爺的兄弟情
義,倒也沒和容妃因七爺的事情撕破臉,如今容妃的壽辰,大家都去道賀,唯獨缺了四王府的人,不管在皇上那,還是朝中大臣眼裡,都是要落人話柄的。」我不想
四爺背後被人議論,七爺不在他身邊,如今的他,我更應該待在他身邊。
千萍聽了我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說:「原來如此,怪不得公主你如此愁眉不展了。」忽然只聽千萍嘆了嘆氣,自言自語的說道:「
第一百零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