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音音示意他看一眼外邊
此時天色已經黑頭,不知何時風裹著雪花,洋洋灑灑而來。
山洞的入口處,已經是一片白皚皚了。
「下雪了?」
容曜辰輕聲呢喃道。
「嗯,看樣子後半夜會更冷。」柳音音走到洞穴門口,伸出纖細的手指,接著指尖飄落的雪花。
她很懷念小時候,每次下雪的時候就會和娘親躲在屋子裡,燒著爐子,煮上一鍋熱騰騰的火鍋。
娘親總把位數不多的肉夾給她吃,吃的小嘴兒里鼓囊囊的。
「你恨我把你留在我身邊嗎?」
容曜辰看著她回想著曾經,和自己娘親在一起的暖意,戀戀不捨的模樣。
恨?
談不上!
柳音音說當時她覺得自己明白,最初的自己沒得別的選擇,哪怕為了娘親日後可以在柳家生活的好一些。
後來,她才明白,娘親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弱,換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她看不懂,可又想拼命的靠近自己娘親。
尋找昔日在她身旁的溫暖。
「這就是阿音的命,或許也是主子你的命。」柳音音沉聲說道。
年紀不大,說話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老氣橫秋。
「手!」
容曜辰突然一個箭步沖了過來,一把拉入懷:「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聰明是傻,險些燙著了,都沒感覺嗎?」
虧得他快了一步。
不然,篝火燃燒著的火苗,准能燙著她的手,燃了她身上的衣物。
這才剛相認,容曜辰才不想看她表演什麼雜技。
他的力道很大,攥的柳音音的手腕生疼,不由的蹙緊了雙眉。
猛然,他俯身而來
薄薄的唇卻停在了安全的距離,冷冽的眸子明顯的晃動了幾下。
兩人間的空氣,陡然變了固態。
柳音音屏住呼吸,一陣頭昏目眩,貪婪的嗅了一下獨屬於這個男人的味道。
「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想辦法出去。」容曜辰上手裹了柳音音身上的斗篷,打橫抱起。
柳音音想掙扎。
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話些,我不想你後半夜感冒。」
被他抱在懷裡的感覺,真的很好,暖洋洋的帶著淡淡的檀香,安神又溫柔。
在這個寒冷的冬季,是讓人不舍的。
很舒服!柳音音像是一隻貓一樣,趴在他懷裡沉沉的睡著了。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篝火裊裊。
柳音音身邊沒見容曜辰的人,她四下看了看,著急的出門要找。
剛出了山洞的洞口,一頭撞進了結實富有彈性的胸口上,強有力的手臂慌忙抱著她:「總是這麼冒冒失失的,這是準備幹什麼去?」
「我,我醒過來,沒看到你。我」柳音音慌裡慌張,一時不知道怎麼該去總結自己的語言。
「你什麼?怕我把你丟下,一個人走?」
容曜辰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那絕對不會。」
「為什麼?」
容曜辰忙著把採摘回來的野菜,放在石頭上,坐下來像個婦人一樣耐心的擇菜。
這番操作,給柳音音看懵圈了,何時見過這樣的容曜辰?無論是從那裡,聽聞容少帥的事跡,都是殺伐果斷,雷厲風行,冷若冰霜,手段殘忍血腥的少年將帥。
「愣什麼?問你呢?」容曜辰見她沒回答,抬眸追問道。
柳音音才反應了過來,回復了精氣神,古靈精怪的轉著眼珠:「我是主子你的人啊。當初畢竟是有條件合約的。」
她甘願做他的質子。
他怎會隨意丟棄呢。
丟棄還有什麼價值可言。
容曜辰想了想覺得她說的極是,但是又那裡有些不對。
「我去河邊把這些菜洗一下,你把這堆篝火弄的旺一些。」
「吃這些?」
「那怎麼可能,我方才抓了一隻兔子,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