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疏寒是生長在西北邊關的少年將軍,自幼便在軍中長大。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身為鎮北王府嫡次子,他本不應該是鎮北王,更不應該是攝政王。
以色侍人,是他能想到對白氏皇族最大的羞辱。
若換做是他,只怕是寧死都不願意受這種屈辱。
白祈言低聲說道:「不是以色侍人,我只是喜歡你而已。」
撕拉一聲。
白祈言身上的衣服直接被扯破。
他受驚般的摟住了段疏寒的脖頸,聲音發悶。
「你別討厭我,我從來都不喜歡別人碰我,因為是你,我才纏著你的。」
回應他的,是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
「沒有過別人麼?」
白祈言眼中蓄著生理淚水,輕輕一眨眼,淚水便滑入了發間,「沒有,只有你」
段疏寒將他雙腕按在頭頂,胡亂的用被撕下來的裡衣在他手腕上纏了兩圈。
自始至終,白祈言都乖順的任他動作。
仿佛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而是段疏寒捏在手中可以肆意玩弄的物件。
到後面,就連段疏寒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麼邪。
他能感受到,剛開始這小皇帝有意的在盡力討好他,沒過多久就開始哼哼唧唧的哭。
一身雪白的皮肉嬌嫩得很,稍稍一碰就有痕跡。
斑駁的像是紅梅落在雪地里。
最後,白祈言直接開始在他身上亂咬。
段疏寒不在意這點疼,索性將手腕送到他嘴邊,任他咬。
鐵鏈叮噹碰撞的聲音接連不斷。
折騰到了晌午。
段疏寒起身,站在床榻邊,低頭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小皇帝。
若是不明真相的人瞧見他眼前這一幕,只怕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床上的人會是大楚的皇帝。
只是
世人總有劣根。
瞧見了美麗精巧的東西,便總想要據為己有。
段疏寒也不例外。
他就這麼站在床榻邊,看了將近一刻鐘。
隨即揮手放下床幔的動作,仿佛是關上了金絲籠的籠口,將那隻漂亮的雀鳥鎖在籠中。
金絲籠的主人,同樣也是雀鳥的主人。
主人不會關心雀鳥是否自幼、是否能飛翔於天際,他只關心籠口關得是否嚴密、會不會讓雀鳥逃脫。
段疏寒動作利落的將自己的衣袍從地上撿起來,穿在身上,轉身出了門。
武力鎮壓下的朝堂並不穩固,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門外已經有宮女太監侍立在階下了。
段疏寒隨意看了一眼,問道:「從前在冷宮伺候陛下的人是誰?」
聞言,所有人都是一愣。
現在的皇宮裡依舊很亂。
雖說段疏寒逼宮之時,並未為難宮裡的普通宮人,只殺了先帝跟前的親近之人與仙緣宮的三千術士。
但闔宮之中,在意小皇帝的人都沒幾個,誰會在乎從前冷宮裡伺候小皇帝的人是誰?
段疏寒看他們的反應,心裡就有數了。
他聲音冷淡的吩咐。
「去把從前伺候陛下的人找來,繼續伺候陛下。」
「是。」
段疏寒繼續往外走。
「彰德宮伺候,管好你們的眼睛和耳朵。」
宮女太監們大氣都不敢喘,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是,奴婢謹記。」
平常時候,內宮之中鮮少有侍衛行走。
但由於白祈言昨夜裡偷跑出去的舉動,段疏寒足足將彰德宮內外的侍衛添了數十人,且都是他的心腹親衛。
以至於宮女太監們在私底下說話的時候,都謹慎了不少。
能不開口絕不開口。
——
白祈言昏睡了沒多久,就被餓醒了。
他躺在床榻上,眼神放空,腰腿間的酸痛感讓他懷疑段疏寒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