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怎麼了?」
曲長林上前,今日怎麼總是在發呆。
應慄慄沒管他。
她在想啊,七殿下的脾氣的確不太穩定。
昨日也不知怎的招惹到了她。
一直到今兒早上,都沒給她一個好臉色。
算算年齡,七殿下還不到中二病的歲數吧。
想不通便不想了。
小孩子嘛,脾氣陰晴不定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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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
應慄慄站在一匹棗紅色小馬駒面前。
再看看兩位師兄胯下的威風凜凜的黑色駿馬,總覺得自己被歧視了。
「師父」
她看向曲侯爺。
曲慕池淡淡道:「你還小,踩不到馬鐙。」
應慄慄:「」
就很氣。
面前的小馬駒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被人嫌棄。
衝著應慄慄打了個響鼻。
踢踏著蹄子,甩動馬頭,想掙脫開韁繩的鉗制。
奈何它被曲慕池牽住,無法掙脫。
「上馬!」
曲慕池難得休沐,便帶著三個孩子來郊外的莊子騎馬。
兩個兒子早就學會了。
主要是帶應慄慄。
小丫頭嚷嚷著要上戰場,不會騎馬怎麼行。
她按照師父的指示,爬到馬背上。
曲慕池道:「雙腳放鬆,它不舒服,倒霉的是你。」
「哦!」應慄慄很聽勸。
騎馬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
應慄慄本以為自己要費些功夫。
可她不大會兒,居然能騎著馬小跑了。
她詫異的看著師父。
曲慕池道:「不是你的緣故。」
他前些日子,親自去朝廷的養馬場,精挑細選了最溫馴的一匹小馬。
就是今日送給這個小弟子。
應慄慄癟嘴,「好吧。」
輕撫著小馬的馬鬃,應慄慄道:「你這麼乖,以後一定是最厲害的駿馬。」
「更是未來大昭第一女將的戰馬!」
曲慕池:「」
這小弟子,多多少少有些天真了。
「取個名字吧。」
應慄慄眨眨眼,詫異的看著師父。
曲慕池勾唇,笑道:「師父送你的。」
送她?
應慄慄麻了。
這可是馬呢。
除了在軍營和京都能看到馬兒的蹤跡。
下轄州府都很少看到。
根據她有限的了解。
一些地方封疆大吏,坐的要麼是牛車,要麼是驢車。
馬在古代可是戰備物資。
價格貴不說,關鍵是有價無市。
師父這說送就送了?
「棗泥糕!」應慄慄嘴巴禿嚕出三個字。
然後在師父沉默的眼神里,撇開視線,尷尬道:「棗棗。」
見師父依舊沉默。
應慄慄一咬牙,道:「如果棗棗這名字師父還不滿意,那我只能放大招了。」
曲長林策馬湊過來,好奇問道:「什麼大招?」
應慄慄道:「凹凸曼!」
這一下,沉默的人又多了一個。
好一會兒,曲侯爺幽幽道:「棗棗就挺好的。」
凹凸曼,是什麼東西?
這名字,怎麼聽都很奇怪吧?
不得不說,棗棗真的特別的乖。
應慄慄從沒覺得騎馬居然是這麼容易的事。
她覺得,自己和棗棗好似心意相通似的。
讓它快便快,慢便慢,如臂使指。
唯一讓她無法忍受的,也是最羞於啟齒的。
騎了一上午的馬,她的屁股幾乎要顛簸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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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大皇子容清宣大婚。
八月
122章,大昭第一女將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