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總共是四首歌,每首歌都有4分鐘,4分鐘裡又有無數個節拍。
幾個樂器之間的配合,樂器與歌聲之間的配合,都不能出錯。
沈暖就像是指揮家。
她手舉一支簽字筆,充作指揮棍,對他們進行排練。
儼然,她成了樂隊主心骨。
大家都聽她的話,都投入於她的安排。
陳靜在這裡幫不上忙,沈暖也給陳靜安排了一樁活。
她寫了張字條交給陳靜,讓陳靜送去嘉賓席位。
根據沈暖的吩咐,陳靜很快找到對應嘉賓席位上的葉玲玲,將一張紙條塞到葉玲玲手中。
正在安靜看秀的葉玲玲,愜意的節奏被打斷。
仰頭凝視陳靜時,葉玲玲眼中裝著疑惑與警惕。
陳靜不多廢話,只指了指她手心裡的紙條,就轉身溜走了。
葉玲玲在疑惑間打開紙條。
看完,她眉心緊鎖,又將紙條遞給身旁的馬澤濤看。
紙條內容如下──
【楊國民跟劉偉粱是一夥的。
今晚計劃,楊國民已告密劉偉粱。
劉偉粱已經讓人外傳。
建議你們提早給副局太太打招呼,否則功虧一簣。】
馬澤濤將紙條收走,攥入兜中。
邊問:「紙條誰給你的?」
葉玲玲搖頭,「一個工作人員。生面孔,我不認識。是你安排的自己人嗎?」
馬澤濤眉頭緊鎖,「不是。不過,以防萬一,我們得做打算。不能讓副局太太知道,我們是故意設計她。」
「你準備怎麼做?」葉玲玲問他。
因為之前,他們四人坐一起暢聊時,提到副局太太被潑酒的事,都沒提起楊國民。
如果那時候他們有提過一嘴,說明楊國民跟他們是同一家企業的,也不容易背上『算計副局太太』的頭銜。
現在再刻意去跟對方提起,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但若是不去解釋,計劃真的走光,傳到副局太太耳朵里……
顯然,他們今晚的『善意』都將成為別有用心,就真是功虧一簣了!
馬澤濤低頭思索。
沒等他想出好方案來,葉玲玲就徑直起身了。
「你去哪?」馬澤濤問她。
「找那個工作人員。」
葉玲玲將肩上披肩放在椅子上,邊說:「反正你也沒想到辦法,我先去找找剛才那個女生,說不定能問岀些什麼呢。」
聞言,馬澤濤也不阻止,由她去了。
……
葉玲玲離開嘉賓席,很快就在活動後台找到給她塞紙條的陳靜,陳靜又領她去見了沈暖。
這時。
葉玲玲才知道,原來給她的提醒的人,是之前給過她幫助的沈暖。
沈暖容貌明艷,是非常好認的一張美女臉,見過一面就容易被記住。
葉玲玲不可能忘了她。
而面對葉玲玲的到來,沈暖也不吃驚。
她臉上更多的是疑惑,「你找我做什麼?」
「你說呢?」
葉玲玲反問她。
腳踩十厘米高跟扭著腰肢,向沈暖走來,「是你給我塞紙條的?」
她在沈暖跟前停下,眉心微顰,眼裡盛著警惕與打量。
她不相信,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幫助她。
想弄清楚一些事。
都是聰明人,沈暖自然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只是沈暖放不下後台這群離了她就不能運轉的樂隊。
她只好跟葉玲玲說:「我這邊有事情在忙。你現在應該也有事吧?不是也有難題要解決麼?」
葉玲玲歪了歪頭,「我們出去談談。」
沈暖也抬手
有人在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