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直視啊!
秦古搖搖頭,揮了揮手,腳下金屬台立刻向出口處高移動。
沒用五分鐘,抵達地下訓練室入口。
一腳踏上堅實土地,才徹底鬆了口氣。
沒有選擇馬上離開。
而是靜靜站立在入口處等候室,等待另外五名同舍少年到達。
在以前,他們等過他無數次,這一回,他也做不到拍拍屁股自顧自走人。
十分鐘後。
秦古眼角一抽。
因為他看見,五名舍友幾近前後腳抵達了入口處等候室。
可惜並不是自個走至。
而是被不同雜役分別扛至。
扛至後,直接被往等候室地面一放,暫時無人理會。
短短十分鐘,等候室已經擠滿了橫七豎八癱倒的同階段年青見習獵手,多到連椅子也不夠用,只能將地面也徵用為臨時放人區。
踮著腳尖。
秦古小心翼翼邁過其他人用身體設置的障礙。
儘量不從別人腦袋邊伸腳邁過。
花費了二分鐘,才費盡周折地抵達五名舍友少年身側。
幸虧他們抵達時間差不多一致,被擱放位置相對集中。
否則還真會成為一個問題。
蹲下。
滿臉壞笑地看著風劍。
「劍人,今天為何不像往常一樣,表一下訓練感言?」
三秒後,秦古低聲調侃。
風劍眼珠子一瞪。
卻一聲不吭。
只是滿臉悲憤。
看此情形,秦古笑得更歡了。
十有八成想反駁也屬有心無力。
這狀態絕對罕見。
要知道風劍的嘴戰鬥力向來不弱。
至於其悲憤,秦古則自動屏蔽了。
以其性格,根本不會因這種小事而真正生氣,頂多是在以後相處中,下一回用其毒舌找回場子而已。
「你們幾個,一會需要我們將你們送回去嗎?」
「需要的話請趕緊登記。」
「再晚點,我們這些雜役人手數量有限,等輪到幫你們時,恐怕你們真正返回住所也要十點以後了。」
不等秦古開口再撩一次。
一名全身是汗的中年雜役闖入其中,成功搶鏡。
語氣有點硬。
不過看其狀態,倒也能理解。
不管是什麼身份,突然面對要將一百流扛回住所,即便有短途交通工作,也不是一件輕鬆工作。
加之,恐怕每一個淪落到需要別人抬動,才能返回的年青見習獵手脾氣現在估計也不怎麼好。
自然火藥味十足。
「不用!」
「我們可以自行回去!」
風劍眼一瞪,嘶啞地立馬作答。
秦古嚇了一跳。
不是因為風劍有骨氣了一次。
而是因為其嗓音簡直嘶啞到了一定嚴重程度,有些字根本說不清晰,完全是靠氣聲在強撐。
雜役一聽這牛氣回應。
不僅不生氣。
板著的一張臉,反而流露出幾分笑意。
頭也不回,轉身立刻就走。
似乎生怕他們改變主意。
「不需要他們抬?你們能走?」
詭異沉默了三秒,秦古驚訝反問。
「有你!」
「面子!」
風劍眼珠一轉,滿臉堅定地分別艱難吐出兩個字。
費了一點腦細胞,再加上平素對風劍的了解。
十秒後,秦古目瞪口呆。
震驚地反手一指自個鼻尖,破口大罵。
「妹的,死要面子我受罪?」
「這還有天理嗎,你們不想被雜役搬抬,所以要我這一名同樣受訓者去搬抬?」
不約而同,五名少年同時艱難點頭。
眼神堅定如磐石。
就連王天賜也在其內。
秦古瞬間有一絲懷疑人生起來。
他是不是做錯了。
就不應該表現出活蹦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