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握一轉。
啪。
裁紙刀掉落。
鄙夷玩味嘲諷:「到底真相如何,顯然不重要了,不過此情此景,倒是讓我確定了一件事。」
聲音一落。
右手一揚。
噗。
銀白源力棍輕鬆刺透徐長生右臂,甚至將其內骨頭也一併戳碎。
新窟窿內,大量黑源力繼續湧出。
肌肉痙攣。
詭異的是,徐長生雙眼依舊清澈。
清澈如孩子。
陽光燦爛笑著艱難反問:「哦,確定了什麼事?」
問話之間。
其一直沒有任何武器的左手,突兀一抖,一把同款鋒利裁紙刀,不知從何處取得,再度在手。
毫不猶豫。
用力一揮。
直取秦古脖子。
叮。
銀白源力棍穩穩將其擋下。
秦古眼中厭惡浮現,慢悠悠冰冷回應。
「騙子!」
「你就是一個騙子。」
「不僅騙了所有人,甚至連自個也一起騙。」
源力棍向下一拉。
頂端灰色光芒閃耀處。
碰觸到裁紙刀。
噼啪。
輕鬆將其切為兩截。
秦古順勢將棍身一轉,用力向下一按,源力棍末端,狠將將徐長生左手,整個手掌硬生生釘上地面。
抽起。
一個窟窿再現。
徐長生依舊沒有慘叫。
只是全身肌肉痙攣更劇烈了一截。
滿眼清澈,眼瞳微微一縮,保持微笑,顫聲反問:「理由?」
噼啪。
秦古反手一抽。
堅硬源力棍,連續兩擊,將徐長生已抬起,企圖從後方攻擊的右腿,以及一動不動左腿,一併擊得骨碎。
收棍。
淡然出聲。
「理由就深藏於你記憶中。」
「在通過你簡單記憶走廊時,一直感覺,哪裡有點怪怪噠。」
「違和感。」
「沒錯,直到現在反推,我才終於現,怪異之處是什麼,那就是違和感。」
「自你十五歲,第一次表白被拒後,你的記憶就充滿了不起眼違和。」
「儘管在記憶中,你一直以一名受害者形象出現,並在不同場合,表現出令人乍舌的隱忍與退讓。」
「可是與之相反的是,你記憶空間裡色調,已經悄然徹底改變。」
「不管記憶生場合,是陽光燦爛,陰雲密布,又或是電閃雷鳴。」
「整體色調都是冰冷的。」
「冰冷至沒有一絲改變。」
「這一點,與記憶中你所遭遇事件,非常不協條。」
「太平靜了,平靜至虛假。」
「畢竟,一個人不管心理狀態如何,在遭遇不同之事時,哪怕環境再怎樣不同,心理狀態肯定會影響到,在其心底感官上的環境表現形式。」
「可是你沒有!」
「唯一最大可能,只有一個。」
「那就是在你十五歲後,其實你心理已然開始扭曲。」
「極致扭曲!」
「童年時巨大變故與不公,在這一時間節點,徹底爆。」
「你並未選擇向任何人,坦露心中傷痕與痛苦,也未選擇以行動去努力改變現狀,而是將這一切,全部深埋於心底,導致最終,你徹底扭曲了正常心態,將自個,完全當成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