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依葫蘆畫瓢,將之前對盧小雪所說之言,一字不差生搬硬套全部照用。
可就是這樣。
在十二名年青見習獵手聽上去,完全沒有半點誠意,更沒有一丁點說服力的言語。
就那麼神奇地將每一個房間裡所有重傷員,憤怒情緒剎那澆滅。
屢試不爽。
成功率高達百分百。
別說被勸說者。
就連他們這十二個勸說者,腦袋都快糊了。
所有見習獵手所在房間全部輕鬆搞定。
只剩二個教員所在房間。
這一次,秦古表情變得有幾分微妙。
並未如之前般,邁開大步,一往無前逮著房門就往裡竄。
而是在房門外。
靜靜站立。
眼神閃爍。
「古哥,太奇怪了,為什麼你只用同樣幾句話,就將那些人全部說服?」
「在我聽來,那幾句話純粹屬於賊喊捉賊,只要腦袋清醒一點的人,都能從中現大大漏洞。」
「是不是因為他們才剛從厄夢裡醒來,是以腦袋不清醒,才會這麼容易輕信?」
「如果是,可他們總會清醒,萬一清醒後集體因此,向我們難怎麼辦?」
思緒被打斷。
一隻手扯著他袖子用力拉了三下。
秦古扭頭。
只見風劍滿臉憂心忡忡。
極度不安地詢問。
一問就是一大堆。
另外十一人滿臉深有同感般,使勁點頭配合。
啞然失笑。
秦古一樂。
一臉神棍狀輕語。
「其實我說什麼並不重要。」
「對他們來說,哪怕我換一種更不靠譜說法,也一樣會安靜,信不信?」
懵圈。
十二名年青見習獵手滿臉不可置信。
不用言語。
集體旗幟鮮明地用表情,表達他們內心深處最真心回應。
嘴一撇。
秦古突兀壞笑。
眼珠一轉。
換了種方式,並未立馬繼續解釋,反而向他們問。
「好吧,換一種方式來解釋。」
「現在情況很清楚,咱們在之前行動中,誰親自動手暴揍了誰,雖然不是每個人心中雪亮,但至少都有二名親眼見證者,對吧?」
十二名年青見習獵手如小學生般,紛紛乖乖點頭。
「那麼你們會不會,在某一個被毆打者跳出,強勢要求找到打他者時,就將那一名或二名親自動手者供出?」
十二名年青見習獵手眼神一變,畏之如虎般,瘋狂用力搖頭。
就連正義感最強的王天賜。
也只是稍許猶豫了幾秒。
同樣內疚但堅定地搖頭表明態度。
「這不就對了!」
雙手一拍。
秦古得意一笑,語重心長開始忽悠。
「看似很詭異,其實想明白事件背後的原理,一切就簡單了。」
「因為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大家都有動手,所以五十步也不可能去笑一百步。」
「根本不用擔心會泄露任何東西。」
「哪怕是為了自身安全,也沒人會去出賣他人。」
十二名見習獵手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在聽到這一說法後。
眼睛深處從醒來開始,一直縈繞不散的緊張悄然散去。
「話是沒錯,可這與其他厄夢受害的見習獵手表現,有啥關係?」
風劍撓頭。
鬱悶嘀咕。
一聲嗤笑。
秦古繼續忽悠。
「當然有關係,而且有極大關係。」
「他們與我們這十幾人其實沒多大區別,同樣也屬一條繩上綁著的螞蚱。」
「只不過被綁定理由,有所不同罷了。」
「他們雖然是厄夢受害者,剛剛清醒時,少數人有可能頭腦還不清醒,完全沒能記起厄夢中所生的一切。」
「不過,我可不信,在經過幾分鐘大腦混亂後,會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