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
風劍一臉苦惱,時不時趁躲避間隙,將眼神遞向秦古。
……
秦古無語。
總有一種淡淡憂傷環繞。
沉默了半晌。
躲開一批金屬球攻擊,轉臉,極其認真看向風劍,嚴肅提議。
「以後,我是說以後倘若我出現什麼意外,無故缺席見習獵手訓練的話。」
「只想拜託你一件事。」
「那就是靜靜看著,別說話,也別替我想什麼藉口。」
「行不?」
呆滯。
一分鐘後風劍莫名其妙反問。
「啥意思?」
秦古剎那變臉。
臉黑,如暴風驟雨般披頭蓋臉怒罵。
「還好意思問我什麼意思?」
「你們五人中,除去周白還有點腦子,在他缺席前提下,王天賜絕對是一個不願說謊的傢伙,李龍根本沒腦子,錢寶除了附和外也沒啥其它功能。」
「不用問,我十二分肯定,向教員說出的周白請假理由,絕對百分之九十九出自你腦袋。」
「這是什麼爛理由?」
「明明已分手,卻給拋棄者安上一個未婚妻頭銜。」
「要是王雨糾纏不放,僅這一藉口,就能讓周白從受害者妥妥地變為加害者。」
「請假?」
「被處罰,都比請這假結果好上無數倍,至少事態還可由他自個掌控。」
「這那裡是幫他,分明是將他往火坑裡推。」
「我可不想親身感受一次,明明沒多大的事,卻偏偏被你這傢伙搞成大事的悲劇。」
臉一陣紅,一陣綠,一陣青。
風劍在二分鐘後,頹然,如逗敗公雞般垂頭喪氣。
不管有多賤。
並不代表其腦袋不好使。
秦古說得如此直白。
再聽不懂,他也不可能通過見習獵手檢測,站在這裡。
尷尬。
後悔。
兩種情緒明白寫上眼睛。
片刻後小眼珠一轉,小心翼翼嘀咕。
「古哥,還有什麼方式能盡力彌補一下這錯誤不?」
「要不然真害了周白,儘管我沒心沒肺,也肯定會為此事後悔一輩子。」
躲避著金屬球。
秦古眼珠都沒轉動,平靜吐出兩個字。
「簡單。」
眼睛一亮,風劍滿眼期待。
嘴角一撇,秦古淡淡再道。
「雙手合什,誠心向老天祈禱。」
「祈禱王雨良心現,徹底放棄周白這顆樹,不再繼續糾纏。」
咳咳咳!
風劍面孔漲紅,劇烈乾咳。
其間又被十來顆金屬球重重擊上。
苦著臉。
這一回卻什麼都不敢抱怨。
不管秦古這方案有多麼不靠譜。
說來說去,做錯事者原本就不是他。
結束訓練。
風劍一路上無比安靜。
安靜得另外三名少年,滿眼奇怪之色越濃郁。
五人在沉悶中各懷心思,疲憊返回別墅。
打開門。
不約而同臉部肌肉微微抽搐。
鬆了口氣。
下一秒又立馬緊張起來。
周白回來了。
靜靜坐在客廳沙上。
帥臉蒼白得沒一絲血色。
眼神空洞。
就那麼直愣愣坐著一動不動。
不知道者還以為見了鬼。
五名少年互相交流了一個詭異眼神。
秦古嘴角一翹,右手從後方猛然一拍風劍背部,將他推了出去。
風劍臉部肥肉抖動。
回頭。
幽怨看向秦古。
秦古卻只回應了他一個堅定眼神。
無奈,風劍雙拳一握,扭頭看向周白,小心翼翼開口第一個問。
「白哥,你到底怎麼了?」
「居然連訓練這種大事,也敢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