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絕對是遇上了命中克星。」
「三次,連續三次被一名一階段見習菜鳥打翻。」
「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狠。」
「得,這一次可絕對是貨真價實被打倒,不是什麼意外。」
「慘,牙都被打掉了。」
「雖然以現有醫療水平,再長出新牙沒什麼困難,可問題是,這回他的臉可是丟盡了。」
「再無撿回來可能。」
「所以說做人不能太阿言,非要一根筋,不斷請求與其再戰。」
「結果是,丟臉丟得更徹底。」
「這小子奇葩,打起來根本不要命。」
「與上一次表現,天差地別。」
「誰遇到這種對手,都得倒霉。」
「就算贏,估計也會贏得很難看。」
大廳一角。
一群已結束戰鬥,獲得勝利的二階段見習獵手。
匯集在一起竊竊私語。
主要議論對象。
全部集中在,剛剛被擊至昏厥落敗的阿言身上。
儘管有幾分幸災樂禍。
不過更多的,還是惋惜與鬱悶。
不管阿言人品如何,同為二階段見習獵手,自然沒誰希望,被一階段見習獵手大掃顏面。
議論聲。
在秦古出聲後停下。
滿眼荒唐。
十幾個人同時用審視眼神,奇怪注視秦古。
聽到秦古請求。
大猩猩教員並未於第一時間給出回應。
認真注視秦古片刻。
才大笑給出答覆:「現在,有一位一階段見習獵手,主動要求增加一輪訓練,有哪一位二階段見習獵手,願意額出戰?」
十幾名二階段見習獵手怔住。
面面相覷。
眼中既有淡淡火氣。
也有不少猶豫成份。
幾十秒後,無一人主動請戰。
面色一沉。
大猩猩教員淡然嘲諷。
「喲,二階段見習獵手無一人敢主動應戰?」
「什麼時候,分部二階段見習獵手素質,已低到這種不可思議程度了?」
「被一階段見習菜鳥挑釁,卻集體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實在無人,那麼我只好點名羅。」
刷!
十幾名二階段見習獵手眼中火氣,剎那升騰。
「我來!」
「換我。」
「我就行了。」
一隻只手臂舉了起來。
大猩猩教員臉龐橫肉一動,似笑非笑,彪悍開口。
「不要急。」
「沒選上沒關係,說不定你們的師弟很牛,牛到可以逐一將你們一個個輪上一圈。」
「這樣吧,馬樹,你第一個出來應戰。」
漫不經心。
大猩猩教員以字字見血方式,挑選馬樹出戰。
三句話,令十幾名二階段見習獵手,怒火直燃向頂端。
「粗獷外表下,埋藏著一顆如狐狸般內心。」
「以後可得小心。」
「不過現在,這手段我喜歡。」
混亂與焦躁在聲音持續入耳後,重新於眼底逐漸加深。
秦古聽清楚了大猩猩教員的挑撥話語。
而且是無比清楚。
不過,對此他只是挑了挑眉,蠻不在乎低聲點評。
甚至眼底深處,更為瘋狂火花開始跳動。
第二個對手。
耗時四十八分鐘。
搞定。
一拳將其嘴裡牙齒打掉七八顆。
送他以阿言一模一樣方式,結束戰鬥。
「再來!」
全身上下火辣辣疼痛,秦古漠然扭頭看向大猩猩教員,嘴裡再次吐出兩個字。
「不是吧?」
「還要繼續。」
「是譁眾取寵,還是真瘋了。」
「鼻青臉腫,外加多處傷口出血,站都快要站不穩,居然還要繼續?」
「再來,結局肯定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