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們偉大,或是不得己作出的選擇。」
「而是這樣做,我想了想,或許無論是對我,還是對我的兄弟姐妹而言都是一種解脫。」
「如果在償還時,不幸丟了命,那麼我們也算是徹底解脫了,至少不用再於這骯髒且充滿不幸的世界裡,繼續苟且的活著。」
「如果在償還後,我們中某些人還能僥倖活下去,那也是一件更大幸事,至少僥倖活下去的人,再也不用將賈晴空當作父親,他是死是活,是好是壞也與活著的人再無半點關係,不是不孝,而是作為子女,他因無意給了我們生命,但我們卻用生命代他償還了罪孽,所以那就是扯平了,誰也不再欠誰。」
越說,賈四四的音量就越低。
可與之相反,其說出內容字裡行間中,卻越發堅定。
當她聲音一頓,如同用盡力氣不得不休息一會時,站於其身後的一群兄弟姐妹,但凡超過十五歲者,均嚴肅而認真地點了點頭。
如果說當聽到賈四四一口應下秦古建議時,他們或多或少表露出無法掩飾的畏懼與不甘。
但當將賈四四的解釋聽完後,之前兩種情緒卻剎那消失。
留下的只有輕鬆與釋然。
至於年齡較小的賈家孩子,卻是一臉懵懂,只是抓緊旁邊哥哥或姐姐的手,一動都不敢動。
賈四四的視線在他們身上掠過。
最終停留在賈六六,依舊還躺在賈十三腿上,什麼也不知道,甚至還咧著嘴淌著口水傻笑的賈六六身上。
視線停留了五秒。
賈四四重新看向秦古,一臉懇求的苦澀輕語。
「但如果可以,請你不要將這一沉重責任,放到我那些還未成年,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做過的弟弟妹妹身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才是最可憐,也最無辜的一類人。」
面對這樣的請求。
秦古震驚了。
一副驚得三觀都已碎成渣的極致模樣上線。
反手以食指指向自個鼻尖。
無比無辜的驚呼。
「在你眼裡,我會喪心病狂到那程度?」
頓了頓。
眼中震驚直接換成痛心疾首,不快的嚷嚷。
「賈四四大小姐,你錯了,看來你一直都沒能真正了解我,我是那種只為了自個生,就連剛出生沒多久小嬰兒都不放過的壞人?」
「放心,我可不是你爸爸!」
呵呵。
一眾防禦圈內的小夥伴們笑了。
並完全不掩飾這一笑聲。
尤其是風劍,滿眼猥瑣地一直笑。
那笑容分明是在說。
哥,咱們別裝了好嗎?
喪心病狂確實不至於,可也壓根談不上純良。
正常好人說及這一問題是,估計直接會本能忽略賈六六那名現在只會吃喝拉撒的小奶娃弟弟,忽略不代表是不放過,而是代表從來就沒將念頭放置在其身上。
沒有忽略還刻意作出說明。
哥,暴露了哈!
不過其他見習獵手與風劍保持一致的是。
沒人就秦古準備拿賈晴空子女當擋箭牌一事,提出任何一丁點異議。
是的。
他們是見習獵手。
體內源力中占比極高的白源力,早就無聲證明了這些見習獵手不僅大多都是好人,而且正義感與善良值絕對比普通人要高得多。
否則也不可能通過測試,進入見習獵手分部學習。
但另一方面,正因為他們是見習獵手,所以註定他們所有人所看到的世界陰暗面,絕對比普通人高了不少。
倘若學不會變通,學不會面對特殊人群時應該改變某些習慣心態,那麼他們估計現在也不會站於這裡。
要麼是早就進入瘋人院或污染者監牢。
要麼是早就躺入墳墓。
又或是早早退出這一職業,甚至是泯滅於茫茫人海中,與其他平行人相比並無什麼太大區別。
賈四四則直接驚呆了。
俏臉在某一時刻變得很綠。
理由很簡單。
比喻就比喻,為何秦古的
第1052章我會喪心病狂到那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