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分號的特殊制袖箭。
而是因為明明由她親手射出的箭,卻在電光火石間又被送回她面前,而且大有一不小心,就能將她雙腳牢牢釘在地板上的架勢。
造成這一狀態的始作俑者是誰,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唯一令她如此失態的理由只有一點。
抬頭。
滿眼滿臉複雜地看向秦古。
眼神與表情集體在無聲質問同一個問題。
這麼近!
怎麼可能,本姑娘的袖箭怎麼可能被攔下?
秦古眨了眨眼。
扭頭。
噗!
將牙齒叼著的金屬小箭吐到地面。
一點都不生氣的莫名發聲。
「氣消了吧?」
「如果沒消咱們可以繼續。」
「如果消了,咱們能不能好好談談還未說完的合作議程。」
驀然。
白露笑了。
即便是黑暗濃郁,也擋不住她燦爛的笑意。
如之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溫婉回應。
「消了。」
「剛才被莫名打斷的議程,確實可以重新開始了。」
唐濤一臉懵。
完全沒從剛才一系列火爆情況中回神。
好神奇。
先是一言不合就動手。
動著動著,怎麼氣氛反倒因大打出手而融洽了?
秦古一點都不想給唐濤解釋。
女人本就是一種擁有與男子屬性相反的複雜生物。
男性一般而言大多理智。
而女性一般而言大多感性。
惹怒了一個姑娘不可怕。
可怕的是不知如何將她的怒氣撫平。
大多數時候講道理沒用。
還不如出奇不意玩個小花招,借花招讓她將積攢的怒氣通通發出,一秒後,保證她不僅不記得剛才為什麼生氣,甚至對之前招惹她生氣者好感更上一層樓。
黑暗包廂里的氣氛春暖花開,一片和諧。
秦古只是笑著。
這一回並未急著開口詢問。
安靜了一會。
反倒是白露主動開口了。
所說內容,詳細回應了秦古之前提出的問題。
「那名中年男子,名為賈晴空,之所以我會特別注意他,是因為他今年四十六歲,可在他以往四十四年的人生中,說實話,並未有任何亮眼的閃光點。」
「總體來說,倘若他不是賈家目前族長的親兒子,恐怕就其個人實力,放在隱村武者中,估計混得連普通中下層武者都不如。」
「但即便是賈家直系子弟,基本在其以往四十四年的人生中,也完全屬於可有可無的角色,並未在賈家負擔什麼重要職位。」
「非要找出他的閃光點,那麼唯一可以說得上比其他人更為特殊的一點是,此人相當花心,婚生子與私生子加在一起,足足有幾十個之多。」
噗!
秦古忍不住笑噴。
白露再度被打斷,卻沒有什麼憤怒滋生,只是抬眼,無奈地白了他一眼。
訕笑。
秦古摸了摸下巴,尷尬回應。
「抱歉,我實在是見識少,從未想到世界上還有如此清新脫俗的奇葩人生,所以沒能忍住,你繼續,你繼續。」
白露搖了搖頭。
噗哧。
張口欲言,還未說出一個字,自個卻也忍俊不已噴笑出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