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重要的是。
此輪交手其他擊不倒沉睡者並未從旁幫忙。
雖說擊不倒沉睡者在上一輪兩人交手中,幫忙也大多在關鍵時刻幫了倒忙,但有一點仍舊可以肯定。
那就是他們的存在,確確實實分散了秦古一小部分的注意力。
而眼下,明明只有賈十三一人上陣,卻將秦古逼得連連後退。
用秦古最常用的口頭禪來形容,那就是,這這不科學。
其它能力可以在短時間內大幅變化,但武道能力於一人身上,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提升如此大幅度?
除非賈十三之前在放水。
但賈十三並無任何一點,於之前交手中對秦古放水的理由。
哪怕秦古的便宜老爸是某某,理由也並不充分。
「秦古,當心了,其他我們可見範圍內的擊不倒沉睡者,不管是從行動力度,還是從反應敏捷度來看,似乎都不著痕跡下降了一截。」
「這種下降很明顯!」
站於土堡上端,仍舊持續瘋狂射箭的譚曉,眼神在一陣波動後,突然一亮。
下一秒,頭也不轉,大聲向下方以眼角餘光可以清晰一眼看出,分明居於下風的秦古提醒。
收到這一提醒。
秦古小眼一眯。
眼裡快速閃過一絲恍然。
伸臂擋下賈十三一記勢大力沉的腿襲。
隨即甩了甩已經痛到毫無知覺的手臂。
右手反手一棍,重重抽上賈十三腹部。
抽得賈十三隨即大幅度折腰。
可折下腰板的賈十三,卻雙手一揮,趁著彎腰的姿勢,雙手一左一右,完全沒有任何防禦的向秦古腰眼擊去。
秦古左手一抓。
一把抓住賈十三的右手手腕。
抓牢後眼角餘光一瞥。
眉梢情不自禁挑動了幾下。
妹的。
什麼時候,這陰損的傢伙居然在之前如同戴了漆黑拳套般的右拳拳背,悄悄多添了一串密密麻麻的漆黑源力尖刺。
怪不得觸感與之前相比如此大相徑庭。
痛度與之前一輪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腦海里剛剛轉過這一念頭。
嘭!
一陣巨痛在右腰眼處生成。
好吧。
如此近的距離,他擋下了賈十三殺傷力最高的右手,卻根本無法擋住其左手。
而剛剛才擊中其腹部的源力棍,卻因賈十三整個人幾乎都毫不防禦壓在他身上的攻擊,而無法快速從兩人間緊貼的身體部位抽出。
強行抽出不是不可以。
完全可以藉由此一姿勢,輕鬆以銀白源力棍凝結的源力武器,將賈十三直接來個腰斬。
但這樣做對秦古而言,卻完全沒有任何太大意義。
除了讓自個可以少受一次傷外,就沒有別的什麼好處了。
另一方面,他倘若這樣做了,卻註定有一個以上無辜隱村武者將因此斷成兩截,以最快速度於這一危險祭夢中當場死亡。
既然對他而言害處並不大,益處也沒多少,秦古覺得還是省掉這一環節較好。
腰部的劇痛。
讓秦古一聲悶哼。
二話不說,強行抬腳,一腳踹上彎著腰的賈十三胸膛。
力道之大。
令本如牛皮糖般死死貼著他的賈十三,向後大步倒退。
但卻只退出了二大步。
賈十三隨即如毫無痛感般,滿眼猙獰重新撲向秦古。
秦古嘴角微微一抽。
右手手持的銀白源力棍微微一轉。
如煙花筒般,一根根灰白源力絲從其一端瞬間噴出。
目標明確,直接向賈十三噴去。
下一秒,灰白源力絲如同有了生命般,在半空各自拐彎,以不同軌跡在賈十三離他只有半米不到距離之際,將其整個人死死綁住。
賈十三劇烈掙扎。
掙扎得帥氣臉龐漲紅,也頂多只能將束縛身體的灰白源力絲網,撐得根根緊繃,卻根本無力將任何一根灰白源力絲徹底繃斷。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