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這是怎麼了?服務員給你使臉色了嗎?我是上官荷,你姐。w. .」
見霖霄臉懵逼的樣子,上官荷不得不悄悄抬起了墨鏡兒角,俏皮的眨了眼,給霖霄以確認。
「姐姐?」
畢竟是個十五歲的孩子,見到上官荷前來解圍,心情下子就陽光明媚起來,瞬間臉上布滿了綻放的笑容。
上官荷點了點頭,安慰式的摸了摸霖霄的額頭。用腳趾頭都能猜到,肯定是這店裡的服務員給霖霄臉色看了,不然這孩子怎麼可能這麼委屈!
「盧光遠,你給我等著!」上官荷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狠狠的罵了句旁邊的盧經理,牽著霖霄的手,就往經理辦公室走去。
而在原地呆若木雞的門店經理下子就傻了,堂堂名模上官荷,居然親自用手牽著個土裡土氣的少年?
「盧……盧經理,我,我……」
「說了你們多少次,來到店裡的都是客人,就是不改!你給我等著!」
盧光遠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狠狠的用食指在門店經理的腦門兒上戳了記,隨即趕忙追隨上官荷而去。其實不光是門店經理,就連盧光遠自己也有些懵逼了,上官荷怎麼會認識個土裡土氣的少年?真是搞不懂,但願這姑奶奶不要生氣啊。
「尼瑪啊,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嗎?」門店經理腦門兒吃疼,心有餘悸的杵在原地,還在思考著公主牽手貧民的非法邏輯。
「思思,別生氣了,我回頭就開了那賤……那人。」盧光遠抹了抹額頭的汗珠,副惶恐樣,看了看上官荷,又看了看霖霄。
「別叫我小名,煩人。弟弟,你當著盧大經理的面說說,他手底下的人,是如何揚他業內流服務精神的!」
進了經理辦公室的上官荷,摘取了帽子、墨鏡和口罩,臉的不爽,看都沒看盧光遠眼。
盧光遠聽這架勢,心裡就更加好奇了,心想這個土裡土氣的少年郎……肯定不是上官荷私底下豢養的小男寵,這個絕不可能。難道說,此人是上官老爺子遺失民間的私生子?要不然的話,憑藉自己和上官荷的關係,她怎麼可能為了個少年生這麼大的氣?
不過這時,盧光遠敏銳的眼神打量了番霖霄,覺得上官老爺子私生子這個說法也站不住腳。這少年,不會真的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吧?
其實此時的霖霄,心情已經恢復了大半,盧光遠既然都罵了那門店經理,自己再添油加醋,就不厚道了。
「呵呵,姐姐,也沒什麼,只是剛才那姐姐,拿了個氧化鋯石說是鑽石而已。她這肯定是在考驗我,我心裡時拗不過起來,所以就生了氣,沒什麼的。」
「還有呢?」
「沒了。」
「盧光遠,你行啊,調教出來的人個個都是人精嘛!」
盧光遠這下心頭愣,臉上卻瞬間堆滿了賠罪的笑容。他當然知道,就剛才那架勢看,霖霄肯定是受了不少氣。可這少年卻不提,只是說了這麼個可大可小的細節。不錯啊,人不可貌相,這個少年,宰相之肚,是個男人!
盧光遠不由得開始對霖霄另眼相看起來,心想,上官荷既然和這少年如此親密的稱呼,她接近的人,定不會簡單。
「思思,你教訓的是,我教導無方,今天讓霖霄兄弟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認罰。既然這樣,為了表示我的誠心和痛改前非的決心,如果霖兄看得起我盧某人的小店,今天我做東,這店裡的寶石,兄弟看得起哪樣,儘管拿走,我買單!」
盧光遠拍了拍胸口,許下了諾言。
「這可是你說的啊,回頭可不許告訴盧伯伯我打劫你!」
上官荷這才眉開眼笑,個勁兒的慫恿著霖霄挑最貴的拿。
「這話說的,咱倆誰跟誰啊。」
盧光遠雖然這麼說,但話說完,心頭也有些打鼓了。剛才霖霄明顯是說了氧化鋯石這個詞,按行業里的分析來看,能夠通過儀器和工具分辨氧化鋯石和鑽石的人,基本上可以說是業內人士。而霖霄,分明就是憑藉肉眼就判斷出了做工逼真的氧化鋯石,這可是專業級人士才會有的水準!如此說來,以這少年的專業級水準,挑選的鑽石,其價值肯定不菲。
盧光遠的這家珠寶店,是縣城裡聚富緣的旗艦店,也是
第22章 盧光遠有些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