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霖霄,剛進密室,有意識的想和老烏龜開個玩笑。 w . . 他試探性的動了動那股還不能控制自如的氣流,稍微震,股強勁的風浪即向小哥的方向衝鋒而去。
出乎預料的風浪,浪蓋過浪,浪就把老烏龜掀翻在了地上。
「嘩啦」聲,陣龜殼撞擊地面的聲音傳來,讓霖霄都有些震驚。
被掀的四仰叉的小哥,美夢被驚,龜脖子嗖的下就伸了出來。
「大晚上不睡覺,你是要瘋啊!」
「哎呀,小哥,非常sorry,沒想到會這麼猛,不好意思。」霖霄嘿嘿笑,俯下身把老烏龜放回了原位。
「咦,不對吧,你小子這是在炫耀?哎呀,學會引氣入體了吧?」還是小哥的龜眼尖啊。
「呵呵,當然,要不然,你真以為我是自虐狂麼。」
小哥的龜眼這時異常嚴肅的打量著霖霄,被盯得渾身不自在的霖霄,感覺就像被人扒光了似的。
「你小子,褲子有被扒的痕跡啊。」
「放屁,那是風,被風給刮掉的。」
「不簡單啊。看來,你找的這個幫你擊打根骨之人,是付出了巨大心血的。」
小哥的聲感嘆,引起了霖霄的警覺,這何以見得呢?
「十二橋小月夜,相當於十二倍頂級功力同時在你的身體上攻擊。能使出如此招數之人,本身就不簡單。而且,此人循序漸進的擊打,在逐步試探你的體質極限。這種十二橋小月夜的打法,般的關係,誰會如此幫你?」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們就是普通朋友好不好!」
小哥龜鼻翹,擺出了副「誰信呢」的姿態。
「好了,話不多說,我明天還有要事處理。你愛怎麼意淫,大可以自行腦補。」
說完,霖霄翻身跳,蹦到吊床上休靈去了。
「哼,古語云,不是番寒徹骨,哪得菊花撲鼻香。」
「日啊,哪得梅花撲鼻香,梅花,是梅花!」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就聽見劉翠萍的砸門聲了。開門兒,劉翠萍、雷小虎、張子鵬干人早已到齊。
這也太積極了吧?
怎麼還兩輛路虎?
「嘿嘿,人太多了嘛,就在我爸的公司里搞了兩輛。」
雷小虎倒也直接。
就這麼著吧只有。於是,雷小虎開輛白色路虎,霖霄、劉翠萍、施冬梅、杜馨兒坐這台車。另輛由張子飛開,張子鵬和張子大幾個人坐這輛。
於是,輛白色路虎開道,後邊輛黑色路虎緊隨,兩輛路虎殺過寂靜的貧民窟,直奔洪江村而去。
七公里的爛路過後,就是截難走的鄉村小道。在這種凹凸不平的山路里,還非得路虎這種車才能搞定。
大約半小時後,霖霄行人的兩輛車才終於開進了村兒。
進洪江村,劉翠萍的話匣子就打開了,不停的介紹著這裡是她曾經脫光光洗澡的地方,那裡是小時候割豬草的地方。甚至還不停的打開車窗玻璃和早起做農活兒的村民打招呼。
不過,似乎很少有人認得出現在的劉翠萍。
劉翠萍帶領大家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她自家的老房子。雖然多年不曾回來住過,但畢竟還是主人。
在劉翠萍的吆喝下,大家把車停在了處長著雜草的路邊空地上。這裡本身就是劉翠萍的地界兒,隨便停。
行人下車後,呼吸著農村的新鮮空氣,感覺非常爽。像雷小虎這種平時基本上不去農村的城市狗,更是拿出手機到處狂拍。
劉翠萍剛想抒下感慨時,只見個身材高大的光頭男子,扛著把鋤頭,氣勢兇狠的朝大家走來。
還未等霖霄行人反應過來,光頭男狠狠的把鋤頭往地上砸,臉上的塊兒刀疤直跳。
「誰他媽讓你們把車停這裡的?壓壞了老子的神草,不賠萬,別想走!」
光頭男刀疤顫,兇狠的打量著這幫不是學生就是娘們兒的城市觀光團。這麼弱爆了的支隊伍,有鋤頭在手,就不怕訛不出錢來。
「這位大哥,你這就有些無理取鬧了嘛,這本來就是些雜草,你要說神草,還讓我們賠萬,太欺負人了嘛。」
張子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