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斌一開口,陸遠泊就認出他來了,有些顫抖的聲音詢問道:「馬道長,真的是你嗎?」
馬文斌有些哽咽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我,陸兄,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
陸遠泊嘆了一口氣,扯動著臉上的傷口,痛的他吸了一口冷氣。
指著劉一凡說道:「他是誰?」
馬文斌開口說道:「陸兄,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位高人,要不是他的話,我真的沒想到,陸兄會被關在這個地方。」
說完之後,馬文斌一臉的自責……
陸遠泊倒是擺了擺手說道:「這個不怪你,我也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動手。」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身上的傷口,疼的他時不時的倒吸一口冷氣。
看到這個情況,劉一凡開口說道:「還是先上去吧,你身上的傷口需要處理了,現在很多地方都已經感染,再不處理,要不了多久,恐怕你的小命都會沒有的。」
馬文斌也急忙說道:「陸兄,我們上去吧,上面的人基本上都解決的差不多了。」
陸遠泊知道自己身上的情況,他也知道,劉一凡說的是實話,所以他並沒有反對,有著馬文斌把他扶著,慢慢的朝著上面走去。
每走一步,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他拒絕了馬文斌讓他暈過去的建議。
他說道:「這樣的痛苦,讓我更加能夠清醒。」
話雖這樣說,但是不管是劉一凡,還是馬文斌,都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了濃濃的恨意。
劉一凡率先來到地下室中,打開地下室的門,看到周斌他們已經趕到,而且控制了整個別墅。
至於那些保安,投降的,都被他們弄到一個房間裡面關了起來,至於那些冥頑不靈的,自然是被他們全部擊殺。
小隊的其他人員,正在外面處理那些屍體,而他,則恭敬的等在地下室門口。
他知道,劉一凡出來之後,一定會有事情吩咐他的。
果然,看到他站在門口,劉一凡也沒有問他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而是開口吩咐道:「去把陸蔓亭帶來,算了,還是明天早上吧,他父親現在這個狀態,不大適合見她。」
剛剛從地底上來的陸遠泊,聽到這話之後,有些著急的問道:「你們知道小女在什麼地方?」
劉一凡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她現在很安全,不過你也不想她見到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吧。」
的確,陸遠泊現在的樣子,是個人看到都會覺得害怕。
不過這裡面的人,沒有一個是善茬,就連最後進來的周斌,他在戰場上什麼樣的情況沒有看到過。
對於這樣的情況,根本引不起他心裡半點漣漪……
馬文斌扶著陸遠泊,在沙發上躺了下來,用剪刀剪開他的衣服之後,看到身上的傷口。
饒是劉一凡這樣的人,都感覺到一股熱血直衝腦門,那假的陸遠泊,下手真的太狠了。
可以說,陸遠泊身上沒有一塊好的皮膚,上面的傷口能夠看得出來,曾經有人用刀一刀一刀的割了過去。
這麼殘忍的事情,那人都能做的出來……
不過更讓他佩服的是,這樣殘忍的事情下,陸遠泊居然堅持了下來,這簡直就是有些不可思議……
看著陸遠泊身上的這些傷口,馬文斌有些奇怪的問道:「陸兄身上的這些傷,看樣子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在流血?」
劉一凡還沒來得及回答,陸遠泊冷哼了一聲說道:「那賊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晚上這傷口是不會流血的,只有白天,這傷口就會慢慢的朝著外面滲血,至於我的衣服上為什麼沒有看出來,那個傢伙說,穿著那種帶血的衣服,很不吉利。」
後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這兒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一凡走上前去仔細看了看傷口,發現傷口附近有著陰氣聚集,夜晚的時候,陰氣重,自然就阻止了血液的滲出。
而白天,陰氣弱,就有血滲出來,但是因為傷口裡面始終有著陰氣,所以傷口根本就沒有癒合的可能。
馬文斌在一旁,有些局促不安的問道:「這個能不能治療?」
劉一凡看了看說道:「問題不大,只是被廢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