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寒冬,戰士們穿上的棉衣棉褲,看起來有些笨拙,然而就在這天寒地凍中,訓練營一聲聲吶喊。
獨立旅正是授予龍天行一面旗幟,敢死連!戰旗就飄蕩在訓練營之中,曾經的死刑犯,再也看不到曾經的一點痕跡,都變成了一條條虎狼漢子。
在這零下十幾度的天氣下,一個個戰士只穿一條棉褲,光著背脊,肩膀上一人扛一個一百多斤的麻包,圍繞著諾達的訓練場奔跑著。
他們喊著號子,揮汗如雨:「一二一,一二一呀,嘿嘿!」
聲音從戰士們的胸膛迸發而出,喊聲如雷,排成一條長龍,圍繞著訓練場一圈圈的奔跑。
在這條長龍的旁邊,有一名領頭者,身上同樣肌肉炸起,扛著百十斤麻包的龍天行,他的臉冰寒,但眉宇間帶著稚嫩。
個頭與力量不比這些戰士們差,但卻是敢死連最年輕的一個,也是他們的連長指揮官。
「給老子憋著一口氣,跑不夠一百圈,他娘的今天上午的飯,都他娘的沒用。」龍天行大吼著。
已經奔跑幾十圈的戰士們,早已經累的不輕,有的甚至開始了掉隊,奔跑的速度也越來的緩慢,但是聽到連長的命令,他們再次大吼一聲,加緊了步伐。
「都他娘的快點,老子要是吃不上飯,誰他娘的掉隊,看老子訓練結束不好好的收拾他。」刀疤吼叫著,帶著威脅,他什麼的幾個戰士腦袋一縮,緊跟而上。
「一排就是一群慫貨,給老子超他娘的。」光頭同樣咬牙嘶吼。
「媽的,一群慫貨,老子的三排開始嫡系,奶奶的,敢跟老子犯慫,老子打爛他的屁股。」大熊也嗷嚎起來,扛著麻包,不耽擱跑來跑去,抬起腳踢那些掉隊的戰士。
「啊啊啊……老子來了。」別看攀壁猴看著精瘦,但是力氣也絲毫不容,一聲大喊跟了上去。
敢死連分三個排,少尉三人,准尉三人,中尉一人,上尉一人。
龍天行被任命連長,直接授予中尉軍銜,同時楊副官楊大凱,被任命敢死連副連長,上尉軍銜。
大熊,光頭,刀疤,被直接授予少尉軍銜,擔任敢死連排長職位。
攀壁猴,飛刀葉飛,飛毛腿馬大哈被授予准尉軍銜,擔任副排長。
楊大凱帶來一個排的警衛員,穿插隊伍當中擔任班長職位。
訓練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從踏入訓練營那一刻,龍天行第一個命令就是休息,好吃好喝的大睡三天三夜。
第三天的凌晨五點,龍天行的衝鋒鎗就驚醒了所有人,下達了訓練命令,所有人圍繞操持跑步,一個小時。
從小跑到奔跑,訓練了五天的時間,接著開始負重訓練,同樣命令一百圈,負重訓練從緩步到小跑,知道如今的奔跑負重百十斤,用了十天的時間。
可謂是循序漸進,戰士們卻越是苦不堪言,每天凌晨五點的槍聲,仿若是催命符一樣,讓他們顫抖。
七天前,一場個人單挑格鬥訓練,奠定了個人的地位,正是整編敢死連,授銜任命。
「集合!」龍天行嘶吼,戰士們扛著麻包,迅速的集結起來。
龍天行盯著戰士們,看著一個個戰士汗水不停溢出,扛著百十斤的麻袋還一動不動,大吼道:「累不累?」
「不累!」戰士們齊聲大吼,聲音震盪。然而他們回答者,嘶吼著,身體已經不堪重負,都在不停的哆嗦。
「冷不冷!?」
「不冷!」戰士們回答,然而寒風呼嘯,冷氣入體,牙關都在打架,可咔咔的碰個不停。
「他娘的狗屁!」龍天行一聲大罵,接著訓斥道:「整個訓練場圍繞一圈一里路,一百圈他娘的都一百里了,從他娘的凌晨跑到了中午,日上三竿,不累!你們他娘的是人嗎?」
「不是!」戰士們回答。
「哈哈,沒錯!你們不是人,都他娘的是瘋子,老子也是瘋子!我們是誰?一群殺人不眨眼的貨,但他娘的瘋子也是人。」龍天行道,臉上突然帶笑。
然而戰士們可不敢笑,瘋子!沒錯,就他娘的瘋子,他們的連長就是瘋子!跟他們一樣瘋,不!是他娘的連長讓他們陪著一起瘋。
第三天,在奔跑中,一名弟兄違抗命令!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