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旁的公孫金從震撼中率先回過神來,他的目光銳利地轉向柳芽,聲音中透露著不可置信:「這劍,你是從何處得來?」
柳芽顯得有些錯愕,臉上滿是困惑:「什麼?」
公孫金的眉頭鎖得更緊了,再次強調:「我問的是,這把劍你是從哪兒獲得的!」
柳芽不禁苦笑,反問道:「你說我能從哪兒得到?這不是我自己煉出來的嗎?」
公孫金怒喝:「放肆!休得胡言亂語!」
柳芽亦不甘示弱,厲聲反擊:「你才放肆!嘴巴乾淨點說話能死嗎?」
公孫金聞聲,冷哼一聲,足尖輕點地面,如同獵豹般迅猛地向柳芽撲去,一腳猛踹向少年的胸膛。然而,柳芽眼疾手快,身形一閃,輕鬆抬腿迎上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兩股力量碰撞間,公孫金如同被巨浪衝擊的船隻,倒飛了出去,而柳芽僅僅後退半步,穩穩站定。
公孫金重新站定,凝視著柳芽,心中涌動著複雜的情緒。柳芽卻未給予回應,他的目光越過公孫金,直視南石,語氣略帶急切:「老人家,您看仔細了嗎?這究竟算不算得上是頂級的兵器?」
南石與眾位長老圍繞著那把劍,仔細審視良久,最終,南石似乎從某種深思中覺醒,目光古怪地轉向柳芽,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確定:「這劍,真的是你自己親手打造的?」
柳芽聞言,眉頭緊鎖,顯得頗為不解,反問道:「不然呢?難道我有心情開玩笑,還是你以為我會因為說謊而得到糖果不成?」言語中透著無辜與無奈。
南石的眼神仿佛穿透了嘈雜的空氣,定格在柳芽身上,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淡漠:「在這個紛擾的世界裡,年輕人最應戒驕戒躁,虛榮之心,實非明智之舉……」
柳芽捕捉到南石話中的深意,嘴角牽起一抹不屑的笑,隨即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聲音中夾雜著不羈:「少來這套,你們這些傢伙怎麼就這麼囉嗦呢?」
長老群中,一位金髮蒼蒼的老者怒目圓睜,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響徹煉器堂:「此劍質地非凡,顯而易見為頂級神兵,其鍛造技藝之精湛,絕非初涉煉器之輩所能及。你一個初學者,竟敢在此大放厥詞,不覺得可笑嗎?」
面對老者的質問,柳芽不僅沒有收斂,反而再次向老者吐了一口痰,語帶挑釁:「哼,懶得跟你們廢話!」
他挺直了脊樑,目光傲視四周,伸手朝眾人一揮:「都是一幫不懂行的傻瓜,把劍還我,大爺我不陪你們玩了!」
這時,公孫金冷笑中夾雜著一絲威脅:「你以為你能說走就走?欺騙器閣長老,侮辱我們,在場眾人,你以為今日能全身而退?」
柳芽眉毛輕輕一挑,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目光轉向南石,似乎在尋求某種確認:「嘿,老頭子,你說我能走不?」
南石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柳芽,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這劍,當真出自你手?」
柳芽煩躁地抹了一把臉,眼神深處卻有幾分堅定與無奈:「我真的沒時間跟你們繞彎子,把劍給我吧!」
南石遲疑片刻,終是將劍緩緩遞給了柳芽,眼中閃爍著複雜難辨的光:「若真如此,你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嗎?」
柳芽接過劍,神色間滿是對這無聊對峙的厭煩,冷冷地掃了南石一眼,轉身欲去。
就在公孫金等人蠢蠢欲動之際,南石輕輕一揮手,阻止了即將爆發的衝突:「何必事事動粗,大家冷靜。」
此時,一陣輕柔而嫵媚的聲音打斷了緊張的氛圍,自樓梯處裊裊傳來,伴隨著那節奏慵懶而又充滿誘惑的腳步聲,引人遐想。
柳芽剛至樓梯口,便與一人猝不及防地撞了個滿懷。那一刻,柔軟與芳香瞬間侵占了他的所有感官,抬頭間,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映入眼帘,而他撞上的,竟是女子胸前那驕傲的雙峰。
情緒本就不佳的柳芽無心留戀這份突如其來的艷遇,身體本能地轉回,意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