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石玉被夢伽大師安排在這間奇異的屋中,趙石玉爬在窗台上望著外面的竹林,心中有些後悔的說道「佟老你說我拿出的天材地寶是不是有點多了,就連妖獸內丹都給了他,他要是剋扣下那些名貴的草藥怎麼辦?」
佟目合喝著酒吃著肉說道「還能怎麼辦,你現在的情況只能聽他的,天大地大容不下你棲身之所,賣符換丹一時爽,結果就是這樣,剋扣就剋扣吧。」
趙石玉心煩意亂的撓著頭說道「一個古魔說我是邪魔,你說可笑不可笑,現在完全聽人安排了,這回算是無處可去了,外面亂成一鍋粥,我還是閉關清修好了。」
佟目合嘿嘿一笑說道「咱們這回算舍大本了,從四洲到十國的煉丹材料一次性拿出了一大多半,我到看看這伽羅國的和尚湯藥好用不好用。」
趙石玉掰著手指說道「夢伽大師三月後回來,按時間上算應該能把所有煉丹材料用上,希望他手下留點情少剋扣些,以免我夠吃。」
佟目合喝了口酒說道「放心,足夠你吃的了,咱們用符換的丹藥都夠你撐三十年的了,你這長眠修功可苦了老夫嘍,每日還得幫你餵藥真是夠麻煩的了。」
趙石玉嘿嘿一笑說道「那就麻煩您老了,百丑這個傢伙真能睡,現在還沒有醒,要不然它能幫你不少忙。」
佟目合罵道「他媽的這小百丑和兩隻臭泥鰍一點用也頂不上,吃喝上它們是一包精神,一到幹活不是半死不活,就是長眠不醒,一個重用的都沒有,怎麼辦?只有我斥候你這邪魔了。」
趙石玉用眼睛使勁白了一下佟目合,氣憤的說道「你別叫我邪魔好不好,我看你是邪魔,壞點子都是你出的,出了事兒都我頂著,老鳥你還這麼說我,這樣做太過分了。」
佟目合放聲大笑道「吼,小伙子跟我找後賬是不是,好好好,老夫跟你算算,天龜島和四洲算我頭上行吧,水天仙都和紅焰冰宮應該算你頭上吧,幫人家做軍師是你吧,十國大亂是你乾的吧,我就不明白了一條繩上的螞蚱算的那麼清幹什麼?」
趙石玉一聽佟目合這麼說,氣的自己直拍腦門兒,人家這話說的不給你一點反駁的餘地,佟目合說的對啊,一條繩上的螞蚱算的那麼清幹什麼,自己還怎麼說?
趙石玉吐出一口氣不怒反笑道「您老說的對,您沒錯都是我乾的壞事好不好,我現在什麼也不想了,安心修練最主要,以後這事我不提了,麻煩您老再也別叫我邪魔好麼?我聽的難受。」
佟目合點了點頭,喝了幾口酒後,笑嘻嘻的說道「行,以後不叫你邪魔了,哎,邪魔大人你看這張竹床相當的不一般了,天龜島的竹子做的床。」
趙石玉氣的站起身,走到竹床上一躺,雙手捂著耳朵說道「我要睡覺了,你喝你的酒吧,你這老鳥真是討厭至極,我睡了別打攪我。」
說罷趙石玉脫了鞋,躺在枕頭上把大被蒙住頭,閉眼就睡,這老鳥就喜歡拿人家反感的事當笑話來回來回的說,不搞的你心煩意亂不罷休,你反擊回懟他,一旦惹他生氣了,他立刻翻臉收拾你,對於他的性只能用沉默來反抗,不搭理他就是勝利。
佟目合放聲大笑著,時不時的傳音譏諷著趙石玉,但趙石玉就不接他話茬,一炷香後佟目合仍舊吃喝著,有時還偷笑幾聲。
圓景寺今日出現個奇怪的現象,從清晨到中午有不少高僧外出,每名高僧都帶著一名修者,看穿著打扮大概能確認是修者,因為伽羅國僧人普遍都不穿鞋,偶爾會僧鞋或是草鞋。
每名高僧帶走的都是穿法靴的修者,被帶走的修者各個身穿披風,大披風裹身,在戴上帽子,誰也看不清被帶走的修者到底張什麼樣兒。
從清晨到中午時分,圓景寺共走出七八十名高僧,他們幹什麼去無人得知,反正每走一名高僧就會帶走一名修者,這種反常的現象令人費解。
直到黃昏夕陽西下時,各國的探子才意識到趙石玉好像被轉移出圓景寺了,園景寺內許多高僧都是一路護送趙石玉的羅漢戰僧,他們本不屬於圓景寺,今日定是回寺復命帶上趙石玉一起走,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趙石玉轉移走藏起來,這招用的太高明,讓人防不勝防。
此時圓景寺依然有高僧外出,披星戴月的飛往各處寺院,夜晚外出更是令人猜疑,他們出門便高高飛起